着送死,等明天我下命让他们攻往一处,咱俩便借机先退,去甘肃,汇合撤走的义军。”
“呵……”林聪儿冷笑,看他:“姚胜,你还真不要脸。”
听的她的冷嘲热讽,姚胜声音厉了几分:“聪儿!”
“别叫我,你不配。”林聪儿恨极了这个事事钳制她的男人,恨极了这个杀了齐林取而代之的逆徒,恨极了那个亲手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畜生,恨极了这个对她…的衣冠禽兽,更恨极了自己这竟渐渐接受了他的身体。
是的,她怀孕了。
义军八路总教师,身为寡妇的林聪儿,怀孕了。
多么好笑,多么无耻,多么恶心。
“我不走。”林聪儿安静的说:“若是齐林还活着,定会同他的教民们共进退,共存亡,我林聪儿已经对不起他一次,这一次,觉对不会再逆了他的意,否则我没脸下去见他。”齐林是个真英雄,他的揭竿是真的为教民,而姚胜这无耻小辈,左不过是为了权势。
“聪儿!”姚胜双目猩红,似是极怒。
“姚胜,你真的很让我恶心。”
姚胜攥着她的肩膀的手,越收越紧,他冷哼了一声,怒极的道:“你怎么都成,明天必须走。”
林聪儿瞪着瞒是水气的眼睛看着他,无奈,愤怒,是啊,她也只能这样反抗,因为无论如何,她知道,只要姚胜决定了,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带她走,就像那次凤儿代她去行刺,她再挣扎,还是被他打昏了。
“姚胜,你会遭报应的,我就等着看你不得好死那天。”林聪儿从牙缝里磨出恶狠狠的字眼来。
姚胜沉着越来越黑的脸道:“随你,但你记住了,你肚子里的不仅是我姚胜的种,也是你自己的。”
林聪儿泪流满面,激愤痛苦交加。
见此,姚胜还是软了态度,他叹了一声,把她带进怀里,格外的柔声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么,孩子是无辜的,你若非要讨厌我,孩子将来就跟你姓,你不想,我就不认他。”
林聪儿越哭越凶,她狠狠捶着姚胜结实的肩膀,疯了似的捶打,她恨他、恨他、恨他!更恨自己!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姚胜被她打的几乎半个身子发麻,可他还是抱着娇小的她,捋顺着她的头发,直到她累及的不再挣扎,姚胜才俯下头,窝在她的脖颈处撕磨。
他说:“聪儿,别在闹了,我也是为你好,为我们好。”
林聪儿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处,牙齿嵌进肉里,立时见血。
姚胜动都未动,他低低的笑着:“原来惹急的小兔子也会咬人,嘶……轻点儿,好疼……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你不能出事,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孩子……好了,别咬了,真疼……哎呦……好了,我答应你一件事儿还不成么?你不是一直想要领回你那义妹黄凤的尸体安葬么?我打听过了,清军把他们丢在狼岗了……。等明儿咱俩走的时候,从山后头饶过去,我陪你去找了好不好?……。你忍心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狼岗喂狼?”
林聪儿泣不成声,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下了再大的狠心,还是拒不得他几句软话?
……
天无绝人之路。
小猴儿原本只是随口猜测,却不想,这山中真的有人。
就在她跟野人叨叨了一晚上的翌日,原本腹中空空的她丧气的以为,还要用那石头馒头果腹之际,那野人居然打横抱起她,在林子里几经转弯,到了一个地方。
篱笆,菜地,石窑,人。
看见这一切的时候,小猴儿几乎以为自己花眼了。
这荒山里非但有人,还是这样的人?
并非小猴儿诧异,而是此时她眼前的四个身着粗布或壮年或老迈的男子,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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