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蒙棍的人下手真狠,都快打得我脑震荡了。
迷迷糊糊之中,有人将什么东西灌进了我的肚子里。
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 , 但喝进去的东西显然是迷药,我距离清醒明明只有那么一点点距离,就又跌进了昏迷的深渊。
不知道过了多久 , 我身上火烧火燎的疼。
好热啊。
而且总觉得什么东西在血管里钻,虽然不疼, 却叫我恶心得厉害。
我动不了 , 手脚都被绑住了 , 而且头上脚下地被捆着,血轰隆隆地直往脑袋里冲。
我真心要跪:没想到傅义山才刚走开,我竟然就中招了。
他回来看不到我会不会着急?
我现在这个情况估计就是俎上鱼肉,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傅义山找到我为止?
体内的灼热越来越严重。我痛苦地喘息着 , 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脑充血后发出的嗡鸣声。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前忽然闪过许多破碎的画面来。
一个风度偏偏的男人蹲下来递给我一串糖葫芦。
画面里没有声音,但男人满脸的笑容却让我觉得很温馨。
我转过身去和什么人说话 , 然后张开手要抱抱。
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将我抱了起来,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仔细看去,那女子的五官与结婚照里的外婆有八分相似。
但那男人却不是我外公:结婚照里的男人老实憨厚还有点地中海,但这个男人的俊俏程度却丝毫不亚于傅义山。
我很肯定这不是我的记忆,但其中的一切又太真实。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酷似外婆的年轻女人将手放在我脑袋上揉搓的触感。
怎么看,这都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睁大眼想要看清楚点,画面却一下子模糊起来。
我的脑中传来一阵剧痛 , 而后就是透心凉的冰水直接从上头冲了下来。
见了鬼。
我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水中腥臭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后脑勺被打中的地方也突突跳个不停。
我眨了眨眼,好不容易习惯了室内昏暗的光线。
这里是村子的祠堂没错 , 但布局已经完全改了。
村中的一座座牌位不知去了哪里 , 而我此刻所在的地方原先是用来摆棺材的。
我头上脚下整个人捆成了粽子吊在房梁底下 , 整个人都快冻成了冰渣子。
这时,我身体里又开始热了起来。
也不知道我喝下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一眨眼就热得我满头大汗,湿漉漉的衣服都硬生生被烤干了。
这可真是冰火两重天啊。
我张大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喉咙火辣辣地疼。
那种蚂蚁在骨肉里钻的感觉又上来了。
我挠不了 , 就只能像是蚕宝宝一样浑身扭动,试图借助粗绳的摩擦来减缓身上的折磨。
祠堂里一个人都没有,而正前方的洞应该就是外婆之前提起的封印了。
不过此刻四周的阵法已经被泼上了污血,强烈的臭味加上倒吊的姿势无时无刻不在挑战我的极限。
黑暗之中,我完全没有了时间观念。
底下唯一的一盏油灯也不知用的是什么材料 , 始终没有熄灭。
四周的静谧几乎逼得我发疯。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正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力。
僵硬是从脚尖开始的 , 然后一点点向上延伸。
感觉上没过多久 , 我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就只剩下眼珠子了。
这时,我的正下方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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