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就抛弃师尊这样一个不世的徒弟。对于宫主师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谁还不允许比谁优秀了吗?那我们也不是没有擦过他所付出的汗水啊,这是应当的回报,他担得起就是担得起。”他手中拂尘扫过眼前一片清辉,任云开雾散,一处光明。“我们仙教,就是有你们紫荆教没有的东西。”
“哦?”
他坚定不移道:“我们有信任,有感情,而你没,你们也没。对罢?”
也是,臆测你们了。宫幸方觉他是把人看的太差,又或者是十方道给他留下的阴影,让他以为同门师兄弟明争暗斗再正常不过,却没想到,最是毫无人情味儿的道门,竟然也有玉龙仙教这样一个例外,不会因为谁嫉妒谁而内乱,始终一致对外。“你是如何一步步爬上十方道之首的,我早就有所耳闻了。”明赋接着道:“很不容易,面对那些大小心机,还是打败了居心叵测的他们。其实我很佩服你,宫灵运。”
“不敢,不敢。”宫幸讪讪笑道,忙两手交叠,欠身作揖。“一切都是名字的错,谁让我姓宫叫幸,字灵运呢?”
“——紫荆教,真正不把你放在眼里?”
“哈,你听说过,嫡庶尊卑有别吗?我娘亲非是爹亲的妻子,只是小妾。”宫幸抬起头,想起自己小时后受到过得那些冷嘲热讽,心头就有些刺痛。“不然我又怎会委身十方道,而不是像我的两个姐姐一样,掌握紫荆教的大权。”
“我听闻,宫二小姐,对你很好。”明赋放慢了加快的步伐,凑近宫幸与宛如活死人的明玄。三人间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颇有节奏了。
那宫幸扬起嘴角。“那是,二姐姐是这世上最爱我的人了,对我而言,她一直是紫荆教的例外。”说罢,还扬起了手,露出那一串手编的红木珠串,一共一百零八颗,求个平安。“诗阳子你看,这是我二姐姐送我的,我一直带着,沐浴与睡觉,都不曾摘下。”
“哎呀,小玄你看,你还是很幸福的嘛,比起这位道友。”
明赋看向一言不发的明玄,后者满眼羡慕,盯着宫幸手腕子上的珠串儿,自己居然也笑了,像被吹了暖风一样,奋力的朝他二师兄点头确认。“哎,我们就到了。”便正说着,阴阳殿的大门,出现在了三人的眼前,两扇门分别刻成了太极的模样,山石而成,设有机关,宛如地室一般庄严,又毫无肃穆,总之,形容不上来有多稀奇,但是个僻静的所在,没有刻意的压抑,只有浑然的安宁。
明玄走上前,与明赋一道,率先跪了下来,师兄弟两人以家中跪拜祖父的礼仪,冲那个太极门先拱手作揖,然后齐刷刷跪下,磕了一个头。“徒孙明赋。”明赋道。“与徒孙明玄,前来给师祖您请安了——”
嗯?那是谁?宫幸还没得手足无措的跟着跪下,就见那太极石门“轰隆隆”的被人推动机关打开,从那门内走出一颜如舜华c凤目灼灼的青年男子,身着玄色长衣,梳着马尾,一副老成稳重却并不老的样子。“师祖说来了就不必多礼,自有茶喝,何必磕头呢?”穆东峰叉着腰,上下打量着明赋c明玄这对目的明确的师兄弟,摇头叹息。
他没走,宫幸也没走,吴钧天却先行一步,当真稀奇。穆东峰瞥了一眼胳膊上还绑着绷带的宫幸,就没太在意这些了。“我替你们先看过了,有桂花糕和杏花糕,还有枣泥核桃豆沙包,师祖今天兴致好胃口也好,还叫我来尝了两口。”云台宗宗主一本正经的泄露情报道。
“等一下等一下。”明赋从地上爬了起来。“穆师兄,你又要搞事情了吗?每一次宫主有动作,你都要出现在师祖面前,我们”
“不可言啊——”穆东峰打断道,两手背在身后,从容不迫的掠过明赋,带着一阵微风离开。“你还是祈祷,我和你的宫主师兄,还能活着回来罢。”
“喂——”明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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