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还没等那张凌嘉开口,就听到有人高声回道:“到——!”
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约莫一米七的一期士官,方脸,寸头,小眼睛,蒜头鼻,薄嘴唇,穿着冬作训,半敞怀,里间穿的不是部队的秋衣,管中窥豹可见一斑,略有些紧身的风格透露出他形体结实的讯息。
队长看他正在跑来,便疾步向大厅走去,边走边指着门外的亓一然道:“这个兵给你们班了,把他安顿好!”
松平立定道:“是!”转身喊道:“桓詹俊!过来干活了!”
里间就听到有人跑着回道:“到——!”出来一个高高瘦瘦的新兵,一米八多,脸很瘦长,大眼睛,高鼻梁,薄嘴唇,下巴尖尖的,亓一然心说,这家伙要是稍微再胖些,就算得上一表人才了。
松平和桓詹俊干练的把亓一然的大包小包先拎下车,亓一然要上前帮忙,被松平轻轻推开:“你先歇着,什么都不用管,我们来就好。”那司机检查了没有遗漏,便开车走了,松平和桓詹俊又一趟一趟的把亓一然的物件陆续往里间送,亓一然呆呆的杵在那里,也不知该做什么,要去哪里,隐约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香水味,这味道他熟悉,是他明令禁止自己的女人使用的牌子。
“你是亓一然吧?”
“是!”亓一然回应着回过头看,是个穿着常服的第二年女兵,乍一看有几分姿色,桃花眼,柳叶眉,鼻子像是欧美人特有的形态,嘴唇也薄,瓜子脸,白,跟个混血儿似的,是那种可以让情窦初开的小男生着迷的好看。亓一然赶忙打招呼:“班副好!”
“欢迎!”听到她的声音,亓一然就深深的觉得遗憾,遗憾的是当代的化妆术还是不够精深,即便可以让这样一个美人靠粉底之类的物什明显的把脸部和脖子的颜色区分开,却难以遮挡她的声音,尽管她嗲声嗲气的做出一副很萌的声线,却仍然觉得尖细的刺耳。
亓一然刚想跟这女兵礼貌的道谢,松平终于出现及时过来寻他,引他往班里走,蹊跷的是,真的是带去了二班。进了班里,松平引着亓一然去学习室,学习室里坐着一个二期士官,看情形,一米八不到,敞着怀,里面穿的是篮球服,精瘦的身形,能分明看出肌肉线条,五官倒也端正,可惜了脸上有一小块疤,像是烫伤后的痕迹。那二期老兵半歪着头,一只眉毛挑着,一只眉毛塌着,叼着个烟打量了一下亓一然,问:“叫什么?”
“报告!我叫亓一然!”
“写下来!”那二期士官说罢推给亓一然纸和笔,亓一然按照吩咐写下来自己的名字递到那二期士官面前,那二期士官用手指夹起纸头看了看,嘴角轻轻一撇,缓声道:“咱们班终于来了个能把自己的名字写好看的兵了。班副,去,你该干活去了。”
松平低声回道:“是!”随即拉着亓一然出了学习室,一手一个把亓一然要入库的背包拎起来,又叫桓詹俊把亓一然的盆盆罐罐带着,叫亓一然空着手跟他们走,安顿好这些琐事后,回了班又叫亓一然把穿过的用过的衣物被褥和毛巾之类都翻出来,二话不说,该拆的拆,把是凡能洗的全都一股脑丢到一起,吩咐桓詹俊帮忙,他俩把那些东西分摊着抱起来叫亓一然跟着,三人来到三楼晾衣房,松平把抱来的东西全都丢到了洗衣机里,亓一然赶忙按住被单被罩道:“班副,新兵第一晚不给睡觉的吗?”
松平微笑着指了指旁边,轻声说:“笨蛋,咱有烘干机,新兵来的第一件事是要把以前能洗的都彻彻底底洗个干净,在基层连队时肯定都弄的灰头土脸的,班长可不让不干净的人进班的。”
“班长是那个二期士官吗?”
“对呀,不然还能有谁啊。”亓一然听松平说这话倒吸了一口凉气,班长居然是个二期的老兵。
松平和桓詹俊忙里忙外了个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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