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地挥手高喊着,声音里满是兴高采烈,“秦城,你来啦?”
秦城在马上看着余骨的身影上蹿下跳,急的抽出长鞭霍霍一卷,长鞭凭空伸长,直接卷住了余骨的腰身将他扯了过来。
“哎呦呦——”
余骨老实地被那鞭子卷住,还以为秦城比他更加迫不及待,还半空中扶了扶腰间,让那鞭子将他捆得更紧些。
下一刻,秦城手腕一抖。
余骨便如一颗炮弹般轰隆隆从十几米高的树顶砸向地面。
那速度比雨水坠落都要快些,带着一往无前的势头,可以想见,若是他脸先接地,定然会七窍流血、五官移位。
余骨不笑了,他挥舞着双手挡在脸前,嗷嗷叫着,“你这是干什么啊啊啊啊——”
他飞速下降着,在距离地面半米高的地方停了下来,秦城单手提在鞭柄处,匆匆道,“余骨对不住,我这里有病人!”
“病人?”
余骨抹了一把冷汗顺势往秦城身后一瞧,果真看见一个男人紧闭双眼生息微弱地靠在秦城身后。
看那脸,比他还要白上三分。
余骨一看清那脸,立马也不纠结这个姿势有碍观瞻了,一改来时的嬉皮笑脸,疾声道,“快进去!”
……
骏马驰骋至草堂,余骨将储非卿背进屋里,二话不说脱了他的上衣,又手脚利落地从药箱中取出一卷银针,根根在烛火上过了,几个呼吸间便在储非卿脊背上扎了个满满当当。
秦城看着余骨满脸严肃的样子更是心急如焚。
“怎么样?”
余骨落下最后一针,额角已经沁出了汗滴,他呼出一口气靠在藤椅上坐下,手甚至有些微微发颤,“这是我这辈子施针最快的一次,如果再晚一些,这个人就没救了。”
“那他现在……”
“暂时没事了,”余骨缓缓摇头,神色却变得更加凝重,“只是……他的蛊毒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怕是……”
“蛊毒?”秦城从余骨的话中听出了什么,飞速地看了一眼床上双目紧闭的人,“你认识他?”
“是,”余骨擦了把汗,撅着嘴想了想,“大概七八年前吧,我游历四方的时候曾经见过他,只是那个时候他的身体状况远没有现在这样糟糕,现在看来恐怕……”
“怎么会……”秦城低声喃喃,又急切地盯住了余骨,“你不是自诩神医么,连你都没有办法?”
“他中的蛊毒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那时从幼时开始便养在他体内的,随着他的成长而成长,早已融为一体,可以说蛊毒即是他,他即是蛊毒。”
余骨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还隐隐有一丝不爽,看了一眼床上呼吸渐渐趋于平静的储非卿,叹道,“这大概也是他的命了吧。”
“居然会是这样?”
秦城眸间难掩震惊与失望,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扬起头,“那你师父呢?他也不行么?”
“我师父?”余骨脸上的神情变得古怪,“他的话也许还有希望,只是前些日子他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说来也奇怪,就像是忽然听见了某种召唤一样,本来还好好的跟我吃着烧烤呢,下一瞬间就丢了扦子跑路了,连去哪儿都没和我说……”
秦城没有听清余骨后面的絮絮叨叨,她满心里翻来覆去的都是,储非卿还有希望。
“你跟他什么关系啊?”余骨看着秦城有些抽离的样子有些吃味,嘟着嘴囔囔着,“这么紧张他?”
秦城在余骨的目光下缓缓摇了摇头,又轻笑了一声,坦坦荡荡地道,“我拿他当朋友,顾及他拿我连朋友都不当,虽然他毒舌脾气又坏,但他救过我好几次,说是救命恩人也不为过,我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他陷入危险而什么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