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蚂蚁掘到第一桶金踌躇满志往前行(第2/3页)  有关于神的战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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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才好动作。篮球场栏杆的西边有一块空地,目测不超过700平方米。果然不规整。像个不规则的矩形,南北向,头大脚小,靠围墙的北边宽约20米,西边围墙下放着五六个垃圾桶。南边不远处是足球场的看台:“难日的,是个长吊吊。”真不好弄。他驻足良久,略有所悟。

    在返程的汽车上,拉牢左思右想,终于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在紧靠篮球场栏杆的西侧,南北向修建一排建筑,房屋两三间,西向,开门窗,剩下的为货棚,完全敞开,用木板分隔,分别堆白纸,花纸和报纸。纸箱,金属,塑料可露天堆放。封闭后的后山墙自然成为分隔体育场的围墙。北边的围墙装上铁门,打开可以直接通向体育场场,关闭便是废品站的天下。想着想着,他进入了梦乡。

    回到上丰地,拉牢跑来跑去,滔滔不绝,宣讲着自己美好的计划。以期得到全家的理解与支持。

    儿子的话没说三分钟,刘玉明表示坚决反对:“又胡成哩。夜个拉胡胡,今儿个唱黒脎。日得倒。这些年干成了啥?安安地。”他打开儿子刚送的电动剃须刀的开关在脸上划动着,出了家门。

    姐姐和哥哥的想法如出一辙,都平静地说:“对生意咱不懂,这回干,就干好,再甭眼睁揭地,合眼扬场,万一日倒了,早些回来。再咋说屋里还是人多嘛。”听到弟弟有意让儿子去帮忙,姐姐有些担心:“娃今年没考上大学,听说明年还要考哩,前些天去县上报了个啥啥班,钱都交了。”拉牢听了,不以为然:“县上的班都是烂怂,鞭(陕西方言,意为:骗)你钱哩。咋能和省上比?到了省城,我给他报个班。站里忙了,他伸把手;闲了,去复习上课。两不耽误,咋样?”

    “两个娃咋办?我不去!”宝珠一扭头回到里间,蒙头睡去。

    拉牢轻轻拍着她的胳膊,好一番相劝。真话是:“母亲已经同意照看两个娃。”假话是:“合同都签了,定金交了一万块哩。得是钱烧手,不想要了?”果然,宝珠“投降”了。她不放心两个儿子未来的学习和生活,但她更怕丈夫变得一无所有,怕失去刚刚变得有了起色的生活。她扭过头:“那我能干啥?”

    拉牢脱去光了衣裤钻进了被窝,从背后搂住了妻子:“你再咋也是高中生嘛,加减乘除能不会?再说管钱还要自己人,将来你就是老板娘。”

    “真的?”宝珠兴奋地转过身。

    “实话一个。”拉牢把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移下去,腰,臀,咬住了妻子湿润的嘴唇,宝珠闭上双眼,享受着丈夫的爱抚,鼻息急促。她感觉到自己被放平了,感觉到丈夫的体重,听到了他在自己耳边的喁喁情话:“想你,想你的这达,这达,你的二指宽绺绺”

    拉牢推开刘精明的家门,叫了声叔,把两盒糕点和两盒中华烟放到茶几上。无论是糕点,还是香烟,都是高秘书让拉牢捎给刘玉明夫妇的。刘玉明留下了大部分礼物,却把中华烟分了出来。虽然,一辈子没抽过中华,也亮清那是好烟,却不愿燃。因为自己无论如何是无法承受这种负担的。能香把烟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自作主张,打开了包装:“是这向,给春花,拉牢都两包。”

    “亮清,不吃,还不能待个客,走个亲戚?快过年了。咱两包,剩下的,拉牢,你拿走,你做生意,用得上,甭忘了,给你精明叔两包,你经常打搅人家。”

    刘精明抽出一支烟:“有啥事,言传。”

    “叔,你咋知我有事。”拉牢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他刚刚放在唇间的香烟。

    “你没想,这些年大碎事寻我,啥时拿过这?我又不是瓜子。”

    拉牢将自己为郭红卫捞苹果车,打算开废品站的想法一一道出,并说想请他“参谋嘎子。”“我手再大也不敢买那烟,一包一斗麦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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