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嘛。”刘精明不禁为刘玉明好人有好报感叹,更为队上那几个知青的仁义折服,在自己担任大队文书的二十年中,这样的事不多见。大多是头几年还有问候,后来日稀,直到音信断绝。对那些人,他没有丝毫的鄙视和怨尤。各人的情况千差万别,在农村的两三年,在一个人漫长的,色彩斑斓的一生中是如此短暂,苍白,以至于不经意间便可能遗忘。上丰地的这几个学生娃之所以“多情”,也许是因为身心遭受的痛苦更多更重。才更加刻骨铭心吧。
刘精明从孙子用过的本子上撕下两页纸。反铺在桌子上。从文具盒中抽出手指长的铅笔头,套上磨得亮亮的黄铜笔帽,从墙上取下算盘:“开始吧。”
拉牢一一报出投资的预算,他所了解的废品的进出的价格,估算的数量,甚至还画出了一张废品站的平面图。刘精明在纸上记着,询问着。还不时提出一些意想不到的问题:需要办手续吗?工商的,或税务的,体育场的上级部门是谁?一阵噼噼啪啪地计算,他总的感觉是生意可做,关键是周转,如果真能进多出快,每天一两车货,即可缓解资金的不足,效益的增长也会加快。开业伊始,资金的占压可能会长一些,无论好瞎,不出半年,便可初见倪端。他鼓励拉牢好好干,说他想在有生之年看的上丰地的第一个百万富翁。拉牢嘴上“那是胡谝。”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他决定过了十五就去省城拿下体育场的那块场地。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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