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朝龚逍遥一掌拍下来,“你竟敢给殿下施刑!”龚逍遥只略一闪,左手一挡,右手在他胸前一推,就把秦凯横着推出了亭子。
龚逍遥起身,一撩衣,在成铿面前俯首,“臣罪该万死。”
秦凯在亭外爬起来,朝他喊,“你死万遍又有什么用!”
成铿看着龚逍遥,苦笑几声,没再说什么,扶了秦凯回寝宫了。
秦凯就在身边守了一宿,成铿想既然秦凯已经知道,也不用躲他,躲也躲不开了,随他留在身边。后半夜小闹了一次,秦凯心痛着急,也没办法,只有紧紧搂住安慰。天亮后看他恹恹的赖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半睁眼看着窗外。
“哥儿,这个龚逍遥是什么人?如何敢下毒手?”成铿眼也不眨,嘴翘了翘。秦凯抓住他的手,回头朝门口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哥儿在京都受欺负,咱就不回去了,他追过来,我带你走,逃得远远的。”
成铿转过头看着他。秦凯紧绷了嘴,不肯让步。成铿微微点头,觉得疲惫,闭上了眼睛。
秦凯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可这么熬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呢,那龚逍遥就在门外候着,就让他进来排毒吧?”见成铿仍闭着眼睛不动,不置可否,便自做主张将龚逍遥带了进来。
龚逍遥转身反把秦凯轰出门去,咳了一声道,“排毒说起来就是用内力把那散心功真正从体内散去,散穴我已确定找到,只是还要等那游离全身的功力聚到心经处,才好施内力催动,散功就要等最痛时,殿下有没有这个勇气?”
成铿看着窗外的目光落到龚逍遥身上,突然一抖,眼神聚焦,和龚逍遥四目相对。“你,这又何苦?”
何苦来呢,龚逍遥也不知道,那日出了青州城离开成铿后就回逍遥庄琢磨如何散功,从一开始就先在自己身上施功,第一次功力却散了,想想是因为当日成铿硬挺着一声不吭,他加了力道的缘故。第二次施功力量加了数倍,连他自己都呻吟出声,暗想铿王那个死倔犟驴居然硬抗过来。一天发好几次的滋味确实不好受。龚逍遥内心愧疚,作为杀手的他原已没了同情心,这份愧疚感,只不过是对自己技艺不精的反省。练了个把月,终于找到散功的穴位,可是如何在不懂内力的成铿身上催力又费了他一番力气,不得以又在自己身上施了三次散心功,还搭上逍遥庄的一个小杂役。即使如此,这股阴邪的功力也无法彻底清除。他想先泄了大部分,再教他练内功不迟。
龚逍遥见成铿问他何苦来,不知道如何回答,只一笑而过,“殿下愿意试试?”
成铿目光转向窗外,许久,点点头。
龚逍遥马上行动,叫秦凯进来,嘱咐他到时护住成铿的后背不要躺倒下去,叮嘱其他人等两日内不得打扰,他们三人每人只留一罐白酒在身边。
安排停当,三人打坐静休,等待时刻的到来。龚逍遥告诉成铿,散功时他要做的事就是专心什么都不要想,尽量调平呼吸。
两日里散功四五次,龚逍遥已是筋疲力尽,内力也发不出来了。成铿存在体内功毒去了大约一半,以前一直在身体里那股抓不着说不出的涨痛感减轻了许多,一天发几次的逍遥痛,现在几天才发一次,虽然痛感没有明显减轻,但不用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
三人开了门,略略吃喝了,龚逍遥又教了几招强身壮体的拳法,嘱咐秦凯督促成铿每日练习。因为散心功对经脉筋骨伤害很大,成铿肌肉已经开始萎缩,腿脚酸软和手抖是虚弱的表证。这个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自己练功强壮起来。
叮嘱完了,龚逍遥坚持要走,马上回逍遥庄静休,恢复功力。答应过段时间再来散次功,也许那时会带给成铿一套内功口诀,然后就可以自己散功了。成铿也不挽留,只说了句别再给自己施功了。
龚逍遥提着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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