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校园后的树林里,钟发白站在树林中的空地上,望着头上的月亮,微微眯起双眼,那朦胧的月晕柔和的包裹着皎月。
又是毛月亮,现在已经变的这么普遍了吗?每天都是这样可不是什么好事。
“叫老子来不会就是陪你这鬼赏月吧,要是说赏月起码你也得给老子备个酒菜什么的吧。”马山笑眯眯的从钟发白身后缓缓走来。
这些日子一直陪着鸩在乡下偷着一些刚出生的婴儿,尤其是那些没有户口的孩子家,更是被鸩强取豪夺,但也是因为法律的原因,那些家长并没有报案声张,所以除了每天要不停奔波之外,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只是没想到,自己刚被鸩调回来,就收到钟发白的信息,不过也好起码对方不知自己被调走的事实,但从侧面看,也可以看出鸩的多疑,明着让自己暗中监视,实则潜调回他身旁为他做事,真不知道他到底防的是谁,是钟发白他们,还是他马山!
紧紧盯着天上的月亮,钟发白头也不回的微微皱眉:“我没有时间,现在时间紧,我想问你,关于冷琳琳的主意,你们到底施展了没有?”
虽然对方始终都没有说出自己是有意找上他们,还是受到某些人的指使,如果真的是受到指使,估计自己也问不出什么,所以自己只能先冒险试探一下,毕竟如果真的是鸩的意思,那自己今天的举动虽然没什么错误,但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警醒,要时刻告诫自己,鸩已经出手了,以后在做事要多思虑,多心。
双腿一盘,马山坐到钟发白身旁,从身上摸索出一袋花生,撕开包装捏着花生放在口中咀嚼:“这很重要吗?就算我回答有,你能怎么办,阻止吗?”
对于钟发白的这个问题感到好笑,年轻人还是还存留着对其他人的善心吗?只不过你已经是被魔鬼狠狠攥在手里的玩物,凭什么还想要挣脱?
“那就是没有了。”钟发白听出马山的意思,着实松了一口气。
如果真的是鸩的指使,那今天的事,自己真的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对方收了东西不仅不会善罢甘休,没准还会变本加厉,甚至会把矛头指向别的同学,这都是有可能,毕竟它身后有着鸩这个连自己都不得不忌惮的妖怪,不管它做什么自己都没有办法阻止,当然这只是如果。
眼下得到马山的确定,钟发白也就没有了任何的顾忌,如果这次对方还是变本加厉的话,那对付起来也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直接动手灭了就好。
嚼着嘴里的花生,马山摇摇头,一脸沉思:“不好说,他这些天一直都在闭关,你说他会让我看着他闭关?我只是定时把人交给他,然后就没我什么事儿了,说到底老子这几天过的还算可以。”
一想到这几天的奔波,虽然有些劳累,但起码不用时刻陪在鸩的身旁,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跟着,也不用被随意的指使,这让一直都比较懒散的马山感到一阵解脱和轻松。
“你真的给他找了孩子来助他修炼?”对于鸩的这个命令,钟发白一直都抱着厌恶的态度,与之相比这样的随意草菅人命,助纣为虐的狈才是最让人厌恶的。
‘哗’搓着手中的花生皮,马山脸上朝钟发白堆起笑:“要不,你教我个不听他的命令还死不了的方法?”
虽然他也做过不少类似这样的事,但让一个辈这么一脸厌恶的瞅着自己,来拱自己的火,不表示下,还真的要被人看扁。
望着马山的脸,钟发白把已经抬起的手再次放下,转身背对着对方:“我希望你能分清正邪,鸩交代的事我会尽快去办,以后在有什么事,我会再来找你。”
尽管能看出马山对此并不介意,但他却没有办法杀了马山,没办法,虽然像马山这样的人死不足惜,但他现在到底是跟在鸩的身边,动了他无疑就是向鸩发难,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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