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时候。
看着钟发白离去的背影,马山乐呵呵的笑脸转而一冷,一口浓痰吐在地上,阴冷的目光紧紧盯着对方的背影:“臭子,还想朝我动手,要不是那老妖怪欣赏你,我早就一掌劈了你,也好试试我新学的那些法术,一直自己一个人修炼,还真想找个人好好的试试身手。”
在马山眼里,钟发白早就是个死人,但没办法,鸩一直提醒着自己,让自己不要对其下手,否则
缓缓踱步在校园的灯光下,钟发白心翼翼的解开左手的绷带,感受着尖利的旋风围绕着身体旋转,他又将左手的绷带缠上。
就在刚才,他很想解下绷带来和马山甚至鸩去以命相搏,但这个念头仅仅只是在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瞬间一闪而过,说的到底,自己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就算自己拿命去拼就能赢吗?
杀戮,靠的不仅仅是手上的本事,还有头脑。
强压着怒火,钟发白缓缓走进公寓。
“你可回来了!”一直在公寓大门门口等待着的刁无焦急的一把抓住刚露面的钟发白。
一切都按照钟发白说的做了,可并没有什么效果,反而一直发烧的何浩竟然开始说起了胡话,明眼看都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眼见着焦急的刁无,钟发白微微一愣:“怎么回事?你朋友还没好吗?”
没道理啊,虽然对方的开价的确有些过分,但不可能言而无信啊,毕竟自己能够看到它,就足以证明这里并不是他胡闹的地方。
跟着刁无来到寝室,只见陆宇已经在何浩的床边,此时的何浩全身抽搐,口中吐在白沫,睁大涣散的瞳孔直直的盯着前方。
“怎么回事!”见着何浩的样子,钟发白微微皱眉,已经满足的对方的要求,怎么会这样没道理啊。
跑到何浩身边,刁无用力牵制住何浩的双手,与此同时,陆宇缓缓起身,只是衬衫的长袖上已经出现道道撕裂条痕变得有些褴褛,裸露出的皮肤上也已经出现鲜红的抓痕。
望着皱眉的钟发白,陆宇摇首:“他叫我来时就已经是这样了,据刁无说,他回来之后,何浩就已经是这个样子,虽然很害怕,但也因为时间太晚,不想麻烦咱们,我知道你有事出去,心想一个人也是呆着,不如过来看看,然后就这样了。”
眼前的这个情况令陆宇着实有些头皮发麻,但凭借着和钟发白在一起的那些见识,还是硬着头皮先牵制住对方的动作,甚至生怕他咬掉自己的舌头,用一次性的筷子塞在牙齿间,毕竟要是接着这阵发疯咬舌自尽,对谁没有好处。
左手拇指在嘴上用力一咬,一股腥甜的血腥在味蕾间弥漫,钟发白借着手上沁出的鲜血在何浩眉心一抹,原本抽搐的何浩随之停止了动作。
“哎,好了,他没事了!”惊喜的望着已经停止抽搐的何浩,刁无兴奋的大笑。自己担惊受怕的一个晚上,现在他终于恢复了平静,不得不令他感到兴奋,而且,如果钟发白能这么轻松的让何浩恢复平静,那是不是说,事情已经翻篇了!
冷着脸走进洗手间,钟发白关上门:“你们两个都出去,离开宿舍,陆宇你带他去咱们宿舍。”
收了东西还不走,真当自己是病猫吗!
“那何浩”刁无还想提醒一下钟发白,但被陆宇拉出寝室。
既然让自己走,那就说明钟发白有东西不想让自己看见。不管是眼力,还是对钟发白的了解,陆宇心里很清楚,钟发白是有事不想让自己看。而且刚才钟发白的眼神,带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曾见过的恐怖目光,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应该说那目光带着兽性,带着杀意!
听着寝室的关门声,钟发白冷冰冰的盯着眼前的镜子:“我知道你在,说说吧,怎么回事?你这可算是收了东西不办事,事情做的可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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