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5章 偷骨殖何九送丧 供人头武二设(上)(第2/4页)  强势女入水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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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躺在灵台上,一动不动,是的,她可是理工教授兼杀手,假死还是会的,更何况时间久些。

    这条街上远近人家无有一人不知此事,却都惧怕西门庆那厮是个刁徒泼皮,谁肯来多管。

    前后又早四十余日。

    武松自从领了知县言语监送车仗到东京亲戚处投下了来书,交割了箱笼,街上闲了几日,讨了回书,领一行人取路回阳谷县来。

    前后往回恰好过了两个月。

    去时残冬天气,回来三月初头。

    於路上只觉神思不安,身心恍惚,赶回要见哥哥和林兄,且先去县里交纳了回书。

    知县见了大喜,看罢回书,已知金银宝物交得明白,赏了武松一锭大银,酒食管待。

    武松回到下处房里,换了衣服鞋袜,戴上个新头巾,锁上了房门,一径投紫石街来。

    两边众邻舍看见武松回了,都吃一惊。

    大家捏两把汗,暗暗的说道:“这番萧墙祸起了!这个太岁归来,怎肯干休!必然弄出事来!“

    武松到门前揭起帘子,探身入来,见了灵床子,又写“亡夫武大郎之位“七个字,又看到林冲平躺灵台上,呆了会,睁开双眼道:“莫不是我眼花了?”

    叫了声“嫂嫂,林兄和武二归了。”

    那西门庆正和这婆娘在楼上取乐,听得武松叫一声,惊的屁滚尿流,一直奔後门,从王婆家走了。

    那妇人应道:“叔叔少坐,奴便来也。”

    这娘子自从药死了武大,那里肯带孝,每日只是浓妆艳抹和西门庆做一处取乐。

    听得武松叫声“武二归来了”,慌忙去面盆里洗落了脂粉,拔去了首饰钗环,蓬松挽了个发髻,脱去了红裙绣袄,旋穿上孝裙孝衫,从楼上哽哽咽咽假哭下来。

    武松道:“嫂嫂,且住。休哭。我哥哥几时死了?得甚么症候?吃谁的药?还有林兄怎么回事”

    那妇人一头哭,一头说道:“你哥哥自从你转背一二十日,猛可的害急心疼起来;病了八九日,求神问卜,甚麽药不吃过,医治不得,死了!撇得我好苦!林兄他,日夜饮酒,几日前,不知怎的,走了!”

    隔壁王婆听得,生怕决撒,即便走过来帮他支吾。

    武松又道:“我的哥哥从来不曾有这般病,如何心疼便死了?而且林兄不像无度饮酒之人。”

    王婆道:“都头,却怎地这般说,谁保得长没事?”

    那妇人道:“亏杀了这个乾娘。我又是个没脚蟹,不是这个乾娘,邻舍家谁肯来帮我!”

    武松道:“如今埋在那里?”

    妇人道:“我又独自一个,那里去寻坟地,没奈何,留了三日,把出去烧化了。”

    武松道:“哥哥死得几日了?

    妇人道:“再两日,便是断七。”

    “那林兄呢”

    “同天。”

    武松沉吟了半晌,便出门去,径投县里来,开了锁,去房里换了一身素白衣服,便叫士兵打了一条麻绦系在腰里,身边藏了把尖长柄短c背厚刀薄的解腕刀,取了些银两在身边。

    叫一个士兵锁上了房门,去县前买了些米面椒料等物,香烛冥纸。

    就晚到家敲门。

    那妇人开了门,武松叫士兵去安排羹饭。

    武松就灵床子前点起灯烛,铺设酒肴。

    到两个更次,安排得端正,武松扑翻身便拜,道:“哥哥阴魂不远!你在世时软弱,今日死後,不见分明!你若是负屈衔冤,被人害了,托梦与我,兄弟替你做主报仇!”

    又看着安千诺,“林兄怎的也”

    他说不出话来。

    把酒浇奠了,烧化冥用纸钱,便放声大哭,哭得那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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