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位,可出个标首。”
雷横通红了面皮,道:“我一时不曾带得出来,非是我拾不得。”
白秀英道:“官人既是来听唱,如何不记得带钱出来”
雷横道:“我赏你两银子,也不打紧;只恨今日忘记带来。”
白秀英道:“官人今日眼见一文也无,提甚两银子!正是教俺望梅止喝,画饼充饥!”
白玉乔叫道:“我儿,你自没眼,不看城里人村里人,只顾问他讨甚么!且过去问晓事的恩官告个标首。”
雷横道:“我怎地不是晓事的”
白玉乔道:“你若省得这子弟门庭时,狗头上生角!”
众人齐和起来。
雷横大怒,便骂道:“这忤奴,怎敢辱我!”
白玉乔道:“便骂你这三家村使牛的,打甚么紧!”
有认得的,喝道:“使不得!这个是本县雷都头。”
白玉乔道:“只怕是驴筋头!”
雷横那里忍耐得住,从坐椅上直跳下戏台来揪住白玉乔,一拳一打,便打得唇绽齿落。
众人见打得凶,都来解拆,又劝雷横自回去了。
勾栏里人一尽散。
白秀英和那新任知县衙旧在东京两个来往,今日特地在郓城县开勾栏。
花娘见父亲被雷横打了,又带重伤,叫一乘轿子,迳到知县衙内诉告:“雷横欧打父亲,搅散勾栏,意在欺骗奴家!”
知县听了,大恕道:“快写状来!”
便教白玉乔写了状子,验了伤痕,指定证见。
本处县里有人都和雷横好的,替他去知县处打关节。
怎当那婆娘守定在县内,撒娇撒痴,不由知县不行;
立等知县差人把雷横捉拿到官,当厅责打,取了招状,将具枷来枷了,押出去号令示众。
那婆娘要逞好手,又去把知县行说了,定要把雷横号令在勾栏门首。
第二日那婆娘再去做场,知县教把雷横号令在勾栏门首。
这一班禁子人等都是雷棋一般的公人,如何肯扒他。
这婆娘寻思一会:“既是出名奈何了他,只是一怪!”
走出勾栏门去茶坊里坐下,叫禁子过去,发话道:“你们都和他有首尾,放他自在!知县相公教你们扒他,你倒做人情!少刻我对知县说了,看道奈何得你们也不!”
禁子道:“娘子不必发怒,我们自去扒他便了。”
白秀英道:“恁地时,我自将钱赏你。”
禁们们只得来对雷横说道:“兄长,没奈何且胡乱。”
把雷横扒在街上。
梁山上,安千诺正好举枪打下一只鸟,走去拎起,众人喝彩。
但她却发现鸟腿上的纸条!
她一惊,解开去看。
只见上面写道:应允安千诺临时恢复原装女子模样三日,时机自选。
她笑了,太棒了。
众人见她开心,不解。
花荣问:“林兄怎么如此开心”
她见众人会望向她,就连晁盖,宋江也看向她,便说:“在下得上天相助,特许我恢复原装不对,吴军师”
她看向吴用,“你之前的猜测成立,我你们不一定相信”
宋江道:“说来听听。”
她见众头领全在,便说:“好吧,我是感觉雷横出事了。”
众人一惊。
人闹里,正好雷横的母亲正来送饭;
看见儿子吃他扒在那里,便哭起来,骂那禁子们道:“你众人也和我儿一般在衙门里出入的人,钱财真这般好使!谁保得常没事!”
禁子答道:“那老娘听我说: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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