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外的三个船工听才方才还有打骂声的船舱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教主,您还好吗?”船工甲低声问道,依然是静悄悄地。
此时在船舱里,苏墨压在裹在棉被里的妃敦身上,二人隔着棉被紧贴着。
“放开我,不然我要喊非礼了。”
他的脸离她只有几寸距离,她只要稍一抬头,就会碰到他的鼻尖。
这个大明男子,该不会是对她有意,想趁机占便宜吧?
不过这种想法犹如风中的火花,只燃起了一瞬间就熄灭了。
此人神秘莫测,身上又有种亦正亦邪的气质,不是她所能把握的。
这是苏墨第一次离一个陌生女子如此的近,他过份喜好洁净是出了名的,几乎快要成为一种瘾癖了,这是众人皆知的。
不过他似乎并不厌恶这个黑皮肤女人离他这么近,甚至有点希望能触碰她。
“你叫一声试试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他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邪魅的笑。
“非礼了!大家快来看啊,大明男子非礼亚齐小女子了!”
妃敦的嗓门之大,中气十足,连附近路过的船只都有人向他们这条船上张望。
是他自己让她叫的,那就不怪她大喊大叫了。
苏墨听到“亚齐小女子”五个字的时候忍不住嗤了一声:谁见过能打赢男人,还比鹿跑得快的“小女子”?
不过按体型来说,她确实比他娇小
“教主,您没事吧?”船工丙敲着门,里面依然只有女人的大喊大叫,他赶紧另外两个去划船。
教主“非礼”谁,还是被谁“非礼”,他们管不了,不过等下把营巡官兵给招来了就麻烦了。
他的敲门声分散了苏墨的注意力,妃敦抬腿踢到了他的肚腹:“啊!”
苏墨的叫声被船工丙听见,然后船舱内又恢复了沉寂,他暗想不好,莫非教主着了这番邦女人的道了?
情急之下,船工丙撞开了船舱门:“教主,得罪了!”
他一看凌乱的床铺上没有被子也没有人,四处寻找了一下,他很快发现了卡在床铺和舱板间的苏墨和妃敦。
妃敦被棉被裹着,香肩微露,让人浮想联翩,苏墨只着中衣,衣襟半敞着,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露出的一小截颈背。
关键是
船舱内突然安静下来并不是因为妃敦自己住嘴了,而是她根本出不声
她被苏墨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住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男子亲吻,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第一次。
她到大明新近学了一个词“登徒子”,幕达告诉她就是轻薄女人的坏男人,眼前这位大概应该就是“登徒子”了。
苏墨听到了身后船舱门被撞开的声音,他松开了妃敦,擦了一下嘴说道:“你昏迷了几日,该漱漱口了。”
说完,他瞪了一眼站在门边低头抱拳的船工丙,捡起地上被药渍弄脏的外袍,自顾自地走了。
船工丙心里打着鼓,心想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坏了教主的“好事”了
他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所以一定是这样的
他瞅了一眼缩在地上捉着棉被的妃敦,心想教主的口味真是独特,这么凶的番邦女人,啧啧啧。
而且还是“趁人之危”,禽兽啊!
不过谁叫他是教主呢?
教主的“女人”他可敢正眼看,赶紧关上舱门溜了溜了。
此时在那条小河与大运河的交汇处,幕达正对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发呆。
这些天来他们一直在找寻妃敦的下落,甚至方圆十里的河岸都去寻访过了,既没有找到活人,也没有捞到尸体。
情急之下,幕达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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