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压在了代公公的胸膛上。
火热的烙铁烧透了代公公的衣料,灼出了巨大的伤口,牢内弥漫着一股子肉烧焦的味道。
代公公哪里受过这么大的罪,通喊一声就晕过去了。
狱卒拎了一桶水,由代公公的脸上猛地泼下去。
代公公被泼醒,被烫的地方疼的他想咬舌自尽。
“遗诏在哪!”
“咱家!”代公公声音颤抖,“不知道!”
太子忽的起身,从将生的的腰间抽出佩剑,提剑横在了代公公的脖子上。
压出一道血痕来。
“再不说,本王就杀了你!”
“殿下,你动手吧。”
先皇已去,新皇未定,如今,他怕是也活不成了。
“哈哈。”太子狂躁的笑出声,眼神阴厉,一扬手,代公公的头颅咕噜咕噜的滚在了地上,那双眼睛还睁着。
狱卒被吓得变了脸色,扑通的跪在地上,红色的血顺着剑刃往下流。
太子像是发了狂。
拎着剑走了出去。
“将生,将后院里那两头饿了三日的雄狮带出来!”
“另外,今晚去挖了叶笡的墓。”
……
太子府里曾有八头幼狮,太子喜欢斗狮,经常要把狮子饿上几天,再两两放于同一笼中,看狮子互相残杀。
太子府院落中央,是一大片空地。
如今,放了两个巨大的笼子,每个笼子里,都有一头体型巨大的雄狮。
威风凛凛,眼神发出幽幽的光,吼声震彻太子府。
楚景离被将生从大理寺带了出来,手上脚上都拴着镣铐。
太子坐在披着虎皮的太师椅上,身上披了件厚重的大氅。
“三弟,坐。”
太子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眼神眯紧,“以前你经常在关外打仗,没看过斗狮吧。”
太子笑,转头看向那两只饿的凶狠的狮子。
“这狮子是两年前,偻町进贡给宫里,父皇后赐予我的。”
楚景离有所耳闻。
偻町向大孤进贡了八头雄壮的幼狮。
“原本是八头。”太子的语气顿了顿,勾起唇角,“两两相残,现在就只剩下了这两只。”
太子觉得手有些冷,将手缩于袖中。
“让它们两个斗我觉得太可惜了,今天我们来玩一局与往常不一样的。”
楚景离冷眸深邃,太子招了招手,就有侍卫将人给带了上来。
楚景离抬眼,看到被带上来的人之后,手背青筋暴起。
“弟妹这细皮嫩肉的,不知道狮子可以撕几口。”
太子偏头去看楚景离,此刻他的眼神已经平静了下来,太子并未看出异常。
“当然,要玩就玩刺激的。”太子拍手,两个侍卫抬着一具棺材走了上来。
棺材是由楠木所制,材头化着飞鹤。
那棺材,分明就是叶笡的棺。
“太子!”楚景离冷冷出声,眼中染了杀意。
手铐脚镣叮铃作响,一旁的侍卫出手,将楚景离给按住。
穆飞燕早就看到了楚景离,他身上的衣服破败,冬日寒冷,身上却一件厚实的衣服也没有。
那张俊脸上有伤,凌厉的眉眼可以看得清楚他在发怒。
笼子里的狮子闻到了人的味道,不再趴着,而是躁动了起来,吼声震耳。
震出了她一身的冷意。
棺材板被侍卫掀开,叶笡那张青白的脸色出现在了穆飞燕的面前。
她的尸身未腐,双手合在一起。
穆飞燕看着,轻轻的笑了笑,楚景离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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