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两个狱管同时出声制止前往大牢的铉恒。
“该不会被发现了吧?不应该啊!我与他们没见过面。”铉恒小声嘀咕,心中略微有些紧张。
“你去问问总狱管,我和他在这儿等着。”铉恒左边的狱管指使他右边的狱管去禀报消息去喽。
“嘭嘭”两声骨骼轻响声,两位狱管倒在地上,短时间难以恢复清醒。
“两个蠢货?还报告什么?太后的事岂可耽误。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功夫这么不堪。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千万要对陌生人有防范。”铉恒说的话,实际上两个狱卒已经无法听到。铉恒脱掉传讯兵的服装,换上其中一个狱管衣服。然后将另一人拖着,丢到牢狱大铁门后面,大摇大摆的走进大牢前,将大牢铁门锁死,彻底与外界隔绝。
大牢内,铉恒遇到一些狱管,都轻松应付过去,当然,很多时候都是一掌解决。慢慢的,铉恒都没心思和他们解释自己是否真的狱管,而是直接将每一个来问自己身份的人打晕。
大牢内激战连连,狱内发生的一切,现在外界并不知道。
“全部滚开”在牢中,铉恒与狱卒激战。
“为何援军还没到?”一个狱卒惊恐,眼前之人一连闯了十七层大牢,闯大牢的这段时间,外界的人足以赶到,却现在还没来。这说明要么外界出了问题,要么大牢内的消息并没传到外界,稍微推断,以眼前之人的功力,消息未传到外界的可能性更大。
十七层大牢,每层有上百个铁笼,每个铁笼有两米高,百米宽,铁笼所用的铁有手臂粗,很多高手都难以扳弯,更别说逃出大牢了。铉恒每闯过一层,都会与牢狱中的人交流。他越闯越心惊,每一层大牢关压的犯人不同,第一层大牢关压的多数为草寇、马盗、穷凶极恶之人。第二层关压的多数是挑衅上京尊严的人,第三层关压着某些辽军犯罪之人,第四层关压着上京打败仗的人……一直到第九层,关压的都是辽人。每经过一层,铉恒都会与一些犯人交流,当说出自己的名字叫马竔时,某些犯人竟然称铉恒为“新崛起的大漠第一恶”。
铉恒问某一犯人道:“为何我就成为了大漠第一恶人呢?”
那犯人回答:“自前几年,大漠十鹰与你交手之后,便销声匿迹,后来,我们打听到一些消息,有人说,马竔杀了大漠十鹰。也有人说,你与他们同归于尽了。说法不一,不过,我们看到你回来了,就说明大漠十鹰已死,那么大漠第一恶之名非你莫属。”
“我靠,这样也行,你们这是给我强行加上恶名啊!哎!好事不出门,恶名传千里,受不了了。”铉恒愤懑,当初是逼不得已才与大漠十鹰开战的。
“哎!马兄,你先把我们放出去,我有金银珠宝……”那犯人大声喊铉恒,而铉恒佯装没听到,继续闯大牢。
第九层之后,有一道与第十层隔绝的假墙,若非铉恒没有与众狱卒大战,一不小心打破了假墙,那么,他也不会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几层大牢。第十层开始,关压的多数是汉人以及其他少数非辽人的重要人物。第十层到第十六层,关压的是中原某些国家、宗门、家族、高官等重量级身份的人。
第十七层,关压着某些战败国家的皇亲国戚,比如早已灭亡的后唐,后晋……几个国家,就有人被关在这里面。谁也不会想到,辽国地下大牢竟然关压着中原重量级人物。恐怕某些劫牢者,想破头颅也不会想到第九层之后别有洞天。
刚走进第十八层大牢,就看到有一个狱卒正在奸淫一妇女,而另外的狱卒则是在旁边看热闹,铁笼中的某些男犯人在低声哭泣,显然,被狱卒泄欲的女子是男犯人的妻子或者关系不浅的亲人。
这种奸污牢犯女子,自第九层大牢之后并不少见。第一次见到是抵达第十一层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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