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排骨吗?”白若寻笑眯眯地夹了块肥嫩的排骨送到胖胖嘴边,胖胖摇了摇头,倒是一边的茶茶摇尾巴摇得欢快,“主人,他不吃我吃!”
“好,那就给你吃吧!”
茶茶兴奋地吐出舌头卷过白若寻的筷子,胖胖依旧可怜巴巴地望着白若寻。
白若寻淡淡道:“怎么,是不是我用膳的样子也很迷人?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
胖胖眼角微抽,扁扁嘴道:“主人对不起!”
“怎么了?”
“我不该私自去对付吴静的!”
“不关你事!”白若寻硬是塞了块油腻的大肥肉给他,冷冷道。
这件事不管是不是针对她,都与她脱不了干系了。
反正也不是没坏过名声,她也不那么在乎了。
吃掉最后一块排骨,白若寻掏出帕子优雅地擦了擦嘴,正要起身,一道阴影却投了下来,白若寻抬眸,对上一双染了怒意的眸子:“白若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若寻一脸好笑的表情,挑眉道:“我做什么了?亲爱的廖立师兄?”
廖立眉头紧锁,看向她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吴静?她固然曾诬陷过你,但错不至死吧?”
“廖立师兄,我劳烦你把事情弄清楚。”白若寻端起餐盘,“吴静她早就想要我死了,在后山试炼时。”
多余的她不想再解释,她就是这么一副吊死人胃口不偿命的性子,廖立不信她,一直都不信,现在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来质问她便是最好的体现。
她端着餐盘离开,纤瘦的脊背挺得笔直,个子虽小,但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却格外出挑。廖立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手握成拳狠狠落在桌子上。
白若寻回到霂泠居,却看到百里问香站在门口,一副要敲门却不敢敲的样子。
白若寻心情烦躁,不想笑了,直接冷冰冰道:“你找我什么事?”
“明天是本宫十六岁寿辰,父皇在宫中为本宫办了寿宴,这是给你的请柬。”她递了个红色小折子给白若寻,白若寻接过来瞥了一眼,淡淡道:“我知道了。”
“你必须得来,这是父皇的命令,否则你就是抗旨不遵!”
白若寻放在门上的手顿了顿,她转过头,眉梢眼角如同清冷的枝头雪,“百里问香,你很喜欢我?”
“哼,开什么玩笑,本宫讨厌你还来不及!”百里问香别过头。
“那就离我远点,我也讨厌你。”白若寻推门走了进去,百里问香差点吃了一门板,她恨恨地跺了跺脚,哼,等白若寻进了宫,到了她的地盘,她就让她好看!
绮罗一回来就看到白若寻坐在火炉边看书,周身都散发着闲人勿近的森冷气场。绮罗蹙了蹙眉,在白若寻身边坐了下来。
今天那些闲言碎语她也听了不少,她也反驳过,然而难抵悠悠众口。
阿寻肯定也听到了,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却被人这样诬陷,还能这么镇定地看书,绮罗不由得再次对白若寻生出敬意。
“阿寻,”她正要开口,却看到桌上摆着的红色请柬,轻轻咦了一声,她翻开看了一眼马上便明白了,担忧地问道:“你会去吗?”
白若寻将书稍微往下移了一寸,面无表情道:“有好吃好喝的蹭,为何不去?”
“阿寻,你进宫势必会见到皇帝,你——”
“又不是没见过他,说实话,他长得比我父王差多了,我父王可是侧帽风流的美男子,他得胜归朝时街上女子都朝他扔帕子,我母妃也美,不过好在她不怎么出门。”
——好不容易出了次远门,却再也没有回来。
绮罗还是第一次听到白若寻将自己的父王母妃,却是讲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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