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乖张起来,总是想多捞些银子,便插手了官府的不少生意,这次战事,军衣米粮便都有涉及。
临安知晓这折子之后,便匆匆想要入宫面圣,皇帝倒也让她进了养心殿,只是没想到皇后也在殿中。
“这风风火火地过来,又是为了什么事情?”
这个女儿,惠帝瞧着也有些着急,给她寻驸马一口一个不愿意,皇家的女儿,二十有三还未出嫁,实在是有些不妥。
不是惠帝一人在养心殿,临安便不想再说折子的事情,没想到皇后却开口了:“本宫听闻有人参了富恩候?”
说起皇贵妃的父亲,惠帝也有些不喜:“范将军此役劳苦功高,上了折子。”想了想看着女儿问道:“临安是为此事前来?”
“孩儿是怕父皇动怒伤身,便过来瞧瞧。”
“临安这孩子一向孝顺,”皇后笑了笑:“不过皇上心思清明,哪会轻易动怒。”
惠帝也点头道:“你这孩子,先前喜欢听一听这些事情也就罢了,现下也到了招驸马的年纪,莫要再将心思放在这些事情上。”
“临安打小便是这个性子,别的公主喜欢首饰衣裳,她喜欢读骑马,皇上也莫要强求。”
皇后在一旁说话,听在下首的临安耳中愈发不舒服,正要开口,惠帝沉声道:“也不小了,不该再依着性子胡来。”
话说到这份上,临安也不敢多言,只道:“孩儿谨遵父皇教诲。”
“好了,你退下罢。”
惠帝开口,临安只得离开养心殿,先前皇后一直未孕,便待在凤禧宫,大事小事极少置喙,这两年倒是愈发多言了。
皇长子府。
“临安入宫去了?”皇长子年近四十,已经蓄了胡须,璟朝国姓为祈,皇长子单名一个远字。
“正是,出宫的时候有些不愉。”下首回话之人垂首而立,小心翼翼地听着吩咐。
“女孩子,总是容易心急。”
这话便是不能接的了,祈远看了看下首之人,笑言:“宁无愠还真是老谋深算。”
说罢之后,抚了抚手上的扳指,道:“朝堂之上让他们继续吵,吵到父皇心烦才是。”
折子雪花似地飞往御房,南疆战事虽然屡屡告捷,但出了这种事情难免会让人担心军心不稳,不少人要求彻查,又有人说范将军被一个小小的郴州司马蛊惑,以致胡言乱语,朝堂之上议论纷纷。
惠帝有些烦闷,想了想让人将皇四子祈琅传召入御房。
“儿臣叩见父皇。”祈琅人如其名,身子清秀挺拔,面容俊美如玉。
对这个儿子,惠帝还是十分喜欢的,让他坐下之后说道:“朝中上下议论纷纷,以你所见朕应如何行事?”
祈琅应道:“儿臣以为,此事应当彻查。”
皇帝瞧着他,问:“由谁来查?”
“御史台孙大人刚正不阿,又在南疆任职过,儿臣记得,那位郴州司马宁无愠本是探花出身,他既然敢跟范将军联名上折,想来是有证据在手,让孙大人先到郴州去,最要紧的是如何稳定军心,毕竟还未因军衣米粮出什么大事,南疆战事虽然利好,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惠帝叹了口气:“就让孙建志查。”他本来就有此意,这个儿子心思通透得很。
临安在公主府,朝堂上的消息一波一波传出来让她心下恼恨得很,当初宁无愠离京之后她也不是没让人再盯过,虽然心中觉得他会往皇长子那厢靠拢,但毕竟只是个小小的县令,再升也不过是郴州司马,生不出什么大的是非来,现下细想,怕是在京城的时候就投在了皇长子麾下。
“宁无愠府上的人都查清楚了?”
“回公主话,他府上一妻两妾,一位是邵大人所赠,生了宁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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