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十分,我去超市买了菜,我好久不做菜了,盘算着做几道袁尘驿爱吃的菜给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隐隐的不安感让我忽然想要对他好。
做他爱吃的菜看,变回他喜欢的样子,尽管我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到。
他给我的震撼太大,太冲击,我好几个夜晚都沉浸在他告知我那段不可思议的真相里。
其实仔细回想,袁尘驿和周紫宁之间确实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比如袁尘驿身边的人从来不喊周紫宁袁太太,只喊周小姐。
比如结婚之后他甚少和周紫宁住在一起,而是住回到这栋别墅里。
比如好几次我听到他们打电话袁尘驿并不理会周紫宁的苦苦哀求。
他们成为夫妻好像只是那一纸证明,和那场声势浩大的婚礼。
再无其他。
想要踏踏实实拴住袁尘驿这样一匹野狼,不吐血也得脱一层皮。
能拴住他的只有权势,他是为此而生的男人。
风花雪月,爱恨情仇在他们眼里或许都不如一张钞票来得诱人可爱。
正因为我了解这样的他,所以哪怕他为我报了丧子之仇,哪怕他会对我温柔,我也不会再对感情有一丝一毫的幻想。
女人终究是要为爱活着的。!%^*
没有爱,其他也不必有。
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六点,袁尘驿一般七点左右回到这里,我把东西拎进厨房顾不得换衣服立刻洗菜切肉快马加鞭的做好。
本来还打算给他熬一锅筒骨汤,可时间来不及,换成了清淡的番茄鸡蛋汤。
因为太着急,身上还发了一层薄薄的汗。
我端好上桌时七点刚过一些,正好他回来就可以吃了。(!&^
时钟一点一滴在走,天色逐渐暗沉下来。
入了夜,北风也肆虐起来,呼啸呼啸发出凶猛的声音。
我时不时抬头张望院子的方向,越是期待一件事一个人,时间越是过得特别慢长。
八点了。
他还没回来。
我心想着是不是开会延迟了,或是路上堵车了?
可如果真有事儿,按照袁尘驿的习惯,他也一定会发信息告知我。
我把菜反复热了几遍,当墙上的挂钟显示十点时,我彻底坐立不安了。
我把大门打开,一阵刺骨的劲风扑头盖脸的朝我砸来,将我有些单薄的身子吹得有些摇摇欲坠,我扶住门框走出去,被门口的保安拦住,“萧小姐,袁总有交代,让您尽量不要出门,天气冷,您还是请回屋子里休息吧。”
我无视保安的劝阻,不管不顾的要往前走,保安他们听命于袁尘驿,不能让我出去,可我真要走,他们也不敢拦下。
就在我走到院子中央,保安围绕在我身旁极力劝说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乘着夜色缓缓驶入进来。
声音很轻,似乎是为了抑制某种情愫,又像是在小心翼翼。
车两头刺眼的灯光打在我脸上,照亮了我整张脸,我不由自主眯了眯眼,侧过头躲避。
随着一阵刹车声,灯光熄灭,只剩没有温度的轿车安静的立在院子中。
我欣喜若狂的跑过去,可刚跑出几步,我就挪不开腿了。
走下车的是高俊,不是袁尘驿。
我站在车头前,看到后车厢里空空荡荡,整个院子除了我和高俊,哪里找得到袁尘驿的身影。
我茫然的望着他,他的脸有些苍白,他顿了顿朝我走来,语气沙哑而压抑,“萧小姐,恐怕有不好的消息要带给您。”
我胸口一紧,呼吸微窒,“什么消息?”
高俊嘴唇抿成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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