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体力。
“果真如此?”傲玉有些不太相信。
“怎么?难道本宫还讳疾忌医?”易川夏又笑,这傲玉丫头毕竟跟她的时间最长,有些事情怕被她察觉了。
“自然不是。”傲玉连忙摇头。
“娘娘,傲玉姐说得不对,叫何太医给娘娘看看,奴婢方才安心。”小梨也跟着起哄。
“好了,好了,本宫又不是瓷娃娃,哪能这么娇弱,贪睡一会儿就要看太医呢。”易川夏轻轻瞥了一眼小梨,似是责怪,但也打心眼里觉得这小梨丫头也是如此用了心照顾她。
恰时,车队停了下来。
车厢外传来李安的声音,“皇后娘娘,皇上要见您。”
“知道了。”易川夏平静地应下,风怀轩突然要见她着实有些怪异,这一路他们二人都各乘一辇,连话都少说。
今天怎么想起她了?
不过正好,只有他知道易浩的下落。
在小梨和傲玉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李安将她迎到风怀轩的辇前,拉开帘子护送她上辇。
车队依然是停下的,奴婢侍卫都退帝君之辇于三丈外,这是礼节,也是规矩。且如此还能更好观察周围动静,随时护驾。
三月春寒仍在,辇中布置精致,香炉青烟袅袅,满车郁香。他半躺在软榻上,一身的素衣衬着那张精美的冷脸,像一副画,深深地印刻,双眸微微地闭着,没有任何的表情。
“臣妾给皇上请安。”看他一眼,易川夏轻身拜下。
这时的风怀轩才缓缓地睁开眸,浅浅地眯了一眼易川夏,潭底的冰冷依然,没有言语,只是一个动作示意她起身来。
他永远是看不透的冰!
“皇上召臣妾来有何事?”还是易川夏首先开口问道。
风怀轩这时才漫不经心地坐起身来,“皇后请坐。”听着极是客气。
什么时候与他变成相敬如宾了?易川夏有些好笑,随即入了旁侧软座。
“以南宫潇寒的个性,他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地放皇后离开的。”风怀轩的一句话激起千层浪。
难道那夜在南昭皇宫,南宫潇寒所说,他都知道?
“皇上说此话是何意?”易川夏反问一句。
“只想知道皇后的心里到底装着何人?”风怀轩突然往软榻旁靠了一靠,离她只有一尺之距,言语的气流喷过来,一片炙热。
“皇上如此之问,觉得有意思吗?”易川夏想笑,又笑不出来,突然间心里一阵添堵,从来与这个男人之间没有过坦诚,更不用说是信任了。
“朕从来没有看透过皇后。”风怀轩的表情僵了一下,面色突然一暗。
“臣妾也如皇上一样,没有看透过皇上。”易川夏回应同样一句,“臣妾想知道浩儿的下落。”
“朕可以告诉你,不过必须在回到月城之后。”风怀轩的这句话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的余地。
“浩儿是我的弟弟,为何不可现在告诉我?”易川夏突然有些激动起来,不再称“臣妾”,而是“我”。
若是到了月城才知道易浩的下落,那么她的逃离的计划就会愈难。如此回东月途中是个好机会。
“你想知道易浩的下落,你想带着他远走高飞?”风怀轩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易川夏的手,狠狠地质问,“自从你把北暮交给朕,朕就知道你有此心思。怎么?朕就这么让你讨厌?你一刻都不想多待?”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扑面而来,易川夏几乎是无言以对,没想到他把她看得如此的透彻,比她自己还要透彻。
“你的心里眼里装的都是天下。我不过只是一个女人,现在对你没有任何用处的女人而已。你何须如此不放过我?”易川夏同样的激动,风怀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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