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不知?真不知吗?”风怀轩低眸,看到她美丽的脸,长睫浓密,微微一颤,像要飞走的蝶儿,皎洁的月光下,她纵使不施任何妆容,也是如此的艳,比天界下凡来的仙女还要清秀,抬手轻轻在她如瓷娃娃般的脸上抚过,“朕有时候觉得真不该遇上你。”
“遇上了臣妾,皇上哪里变了!”对风怀轩的所作,她没有排斥,任由他抚过她的脸颊,那种温润的感觉烙在心里是一辈子。
本为他们是夫妻,本来如此就是理所当然。
但之间还是隔了甚,到底隔了甚。
隔了年代?还是隔了一个女人?
“自雪瑶之后,朕憎恨女人,朕把女人看作恶物,看作阻碍朕挥斥江山的绊脚石!”风怀轩灼灼地看着远处,山下是帐营一片明亮。
夏初的风还是有点凉的,阵阵地吹来,吹得山头哗哗响,这宁静的地方,只有草和木,没有任何人的打扰。
他觉得什么都可说,什么都可做,揽着她愈紧了一分。
易川夏同样的没有拒绝,只觉得倚在他怀里好安详,如此的宁静,只有他和她,“也的确如此。”
她笑了,回忆起当初见到的那个风怀轩。
那时的他才是真的冷酷无情,霸道万恶。“看来雪瑶伤你很深。”末了,补充了一句。
“是,五年,我对任何女子动不了情。”风怀轩说这句话的时候格外沉重,“朕没想到,遇到你,一切都变了。”
“变得凌乱了吧。”易川夏随声附了一句。
“是凌乱了。”风怀轩突然挪了挪肩,从怀里扶开了易川夏。两人相对,四目灼灼,明亮一片,“你难道不想知道朕为何留雪瑶在身边?”
这个问题,易川夏一直想知道。
只是风怀轩突然自己主动地提起,她有些怕了,怕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答案会是她想象中的,亦或者说不是她想象中的。
“其实朕留雪瑶在身边是为了——”话到一半,他的嘴被一只手紧紧地捂住,“皇上,今夜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插开这个话题的方法虽然很笨拙,但如此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夏,你听朕说!”风怀轩拉住了倔强地要起身走开的易川夏,“朕留雪瑶在身边是为了你——”
话只一半,真的只一半,嘎然而止,他的下半句堵在了喉咙里,温润的红唇停留在他的唇瓣上,不是温润,是热辣辣的。
大概之后易川夏再想起今夜之时,会笑,苦笑,干笑,笑原来她真的是易川夏!发挥她的本色淋漓尽致!
她主动吻了他,脑海里突然闪过那夜醉酒的情形,好像她也这样做过的,羞羞,好羞。
只是不想听到他的答案,怕听了会伤心!会像那夜一样醉酒不醒,没想到她竟为了这样的一个方法。
应该是风怀轩始料未及的,本以为蜻蜓点水可以逃脱的,只是刚想离开,风怀轩的热吻就翻江倒海一样涌了过来,真的应接不暇,连逃的机会都失去了,硕大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长舌轻轻一撬,顶开她的贝齿,无限的纠缠,纠缠到死。
原先的挣扎,渐渐松驰,头上的发髻散开来如瀑布般飞泄而来,映着月亮的光华,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从排斥到接受到主动迎合,易川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败了,败给了他,也败给了自己。
终究一切的纠缠会停止。
再深,她就要沦陷,他的吻深入了她的颈脖,冷风吹来,狠狠地清醒,猛得一个挣扎,推开了缠绵,摔得自己生生作疼。
月光遇在他的脸上,他微微地喘着,嘴唇是那样的红艳。
想必她自己也跟他一样吧。
支撑着冰冷的草地,想要起来,脚下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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