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跌地。
“你怎么了?”他过来扶她,神情是那样的紧张。
“不用管我。”易川夏一个猛力推开风怀轩,这个力不止用在他身上,也在自己身上。
脚下酸痛的厉害,一个下盘不稳,跌落在地。
“你的脚受伤了。”风怀轩提醒着,又想过来搀她。
“不用你管!”还是那样倔强的挣扎,抓起自己的一剖土狠狠地扔过去,孰料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啊!”
下面是山坡,陡峭的山坡,打滚一般地滚入荆棘草丛之中。
“夏——”听到风怀轩的一声唤,他一个猛扑过来想要拥住她,人是抓住了,紧紧地搂在怀里了。
很准,很利落。
可能是某女的自尊心作怪,她强烈地排斥着什么,一个内劲推了过去,人没有推开,倒是他抓蔓藤的手突然松开了。
山间只听到骨碌骨碌的声音,从山坡上滚下,好像一个,也好像两个,蜷成一团,分不清谁是谁。
易川夏只觉得鼻间有他的气息,也有蔓草的气息,更有荆棘刺来的痛感,呼呼地响,呼呼地滚,呼呼地撞到一块硬石上,他撞到了,然后她在到了。
他停了,她也停了。
她躺在他的怀里,他紧紧抱着她。谁的手都没松!
“你,该死的悍妇!”他猛得抬头,看怀里的她一眼,咒了一句。接着倒下,不知知觉了。
“你现在才知道我是悍妇!晚了!呵呵——”她笑,笑得淋漓,渐渐眼前也模糊了。
待易川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了,软软的榻,暖暖的被,一缕阳光从门帘子里照进来,一片明朗。
“娘娘您醒了!”这个声音是小梨的,看到床榻上缓缓睁开眼的易川夏,这丫头欢喜得一声尖叫,“傲玉姐,快叫赤怒来,娘娘醒了。”
音刚落,门帘子被拉开,阳光泄了一地,傲玉和赤怒急急忙忙地奔了进来。
“醒了,真的醒了!”傲玉看着半眯着眼的易川夏,也极是欣喜,赶紧召唤着赤怒过来,“快,赤怒给娘娘把把脉。”
“别叫,别叫,容我把脉来。”赤怒一甩衣袖,跟上前线打仗似的大步跨来,帮易川夏把过脉,笑得更是开怀,“没事,没事儿,就是身上有擦伤,休养休养就没事儿了。”
易川夏摸了摸闷沉沉的后脑勺,四下扫了一眼,这是她先前住的营帐,眼前的人是傲玉、小梨还有赤怒,使劲地揉了揉眼,确认这不是做梦。
记得昨夜去了归南山顶,射下了常云与南昭的通信鸽子,后来遇上风怀轩,再后来与他一齐滚入山谷,再后来呢?她是怎么回到营中的?
“娘娘——”傲玉一声呼唤把易川夏从沉思想惊喜。
“傲玉,本宫为何会在这里?”易川夏甩了甩头,着实想不起昨夜晕倒之后又发生了些什么。
“这是娘娘的营帐,在这里很正常啊。”小梨诧异地看着易川夏,上前来抹了抹她的额际,“娘娘不发烧,怎么说起胡话了。”
“昨夜里本宫去了归南山顶,后来不小心跌进山谷,为何?”易川夏一边说一边想着,真是一点记性都没有,眼神一瞍不巧看到傲玉和小梨、赤怒,三个家伙正埋着头偷笑呢。
“你们笑什么?”易川夏觉得很有古怪。
“没,没什么。”赤怒慌忙掩饰。
“真没什么?”易川夏的目光一沉,落到小梨的身上,“若不说实话,本宫就把你的秘密告诉东方爻。”
这一招果然是有效,小梨吓得一个颤抖,“不,不要啦!娘娘还说了,昨夜偷偷与皇上去约会,都不告诉奴婢的。”
“约会?”易川夏更是一头雾水。
“娘娘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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