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探也探不够,“记住,以后不许做傻事。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
“这么说逃都逃不了呢?”易川夏忍不住地打趣一句。
“你还想逃?”风怀轩的眼一沉。
“不逃。”易川夏俏皮地笑了一声,“不过我可以跑!”抽回了手故意地白了一眼风怀轩。
“这辈子都不可以!”风怀轩的回应却不是轻松,反倒是很沉重,大手一揽,一把将易川夏拥进怀里,“对于朕来说,如果得到了江山,你不在,朕只是行尸走肉。”
是的,他用了“朕”,是以一个帝王的口吻述出。
易川夏任由风怀轩紧紧拥着,良久,道一句,“若是此话传到民间,定会叫人耻笑了你,因女人误国!”
“佳人倾城池,朕想疯狂一回,为你放弃!”风怀轩一向不给别人承诺的,他此话一出,叫易川夏内心惊讶不少。
曾经的他,江山对于他来说,是全部。
如今……
“不行,若是此般,我便落得个红颜祸水的罪名。”易川夏猛得一挣,从风怀轩的怀里挣脱出来,小手一刮他的高挺鼻梁,此刻像个撒娇任性的小女子,“你若要真为我,就打下这江山送我作聘礼才好。”
“你若要,我便给!”风怀轩眼神灼灼,回答地十分认真。
“好。”易川夏也是爽快,“我们拉勾,一百年不许变!”她俏皮起来却比民间女子更多一分韵味。
脱离了皇宫,脱离了束缚。
其实她也可以这么天真的。
风怀轩再一次将她拥进怀里,深深地。
“你的身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脑海里的思绪依旧清晰,伏在他怀里许久,问了心中的疑虑。
对于易川夏的疑问,风怀轩似乎是早料到了,不急不缓地来了一句,“你应该问,你的身世,我何时知道的,叫你东月的公主还是皇后?”
“你——”风怀轩啊风怀轩,你果然是一代魔君。她苦心隐瞒,他却早已了如指掌。
“其实什么时候知道都不重要,关键是我知道。”风怀轩愈发将易川夏揽紧了一分,那力量仿佛要把她扣进怀里再也不丢开,“不论你是谁,或是我是谁。你都是我的妻。”
“是吗?”或许他的身世,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只是风氏的某些人并不知道他知道而已,就比如雪慧太后。
亦或许从诸葛雄死后,亦或许是庄宁死后,亦或许是她易川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真相以后。
他既不愿意说,她也不想再问。
毕竟这个真相牵连了多少生命,再提起也不过是痛苦,是血腥罢了。只要他是大卫的皇裔,他是那个能令天下百姓安康的人就行。
“嗯。”风怀轩把下额搁上她的发髻,轻轻应声,这个字眼也饱含了多少的沉重。多少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多少的患难与共。
咕咕——
许久没有进食,易川夏肚子里的响声打破了这片刻美好的宁静,她猛得推开了他,竟是觉得有几分羞涩。
“是为夫照顾不周,为夫这就请婆婆帮你做些早膳来。”风怀轩自主地“投降”认错,弄得易川夏有几分哭笑不得。
“婆婆?”
是谁?
“昨夜你昏迷不醒,我找了这处地方住下,这里住着一位老太太。”风怀轩解释着,已然起身来。
“我与你一起去,要谢谢人家才是。”一夜休养,易川夏的精神也好很多了,赶紧掀了被子下了榻来,发现自己的衣裳也换了去,跟风怀轩一样的是粗布衣。她左右看看,忍不住笑了,“看我们一个是不是像村姑,一个像农夫?”
“自然不像。”风怀轩的头一仰,倒是自信,“我倒觉得你像得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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