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只是不知为何,对她的感觉却是特别,大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抚去她脸上的水珠。
“没有朕的传召,你此般冒失闯入,可知犯了大罪?无论你是皇后还是宫人都要受到惩罚。”风怀轩一向有很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如此一个对于他来说是陌生人的女人闯到玉池房来,扰他清静,这罪可是不轻,他说杀了她都是可以的。
是的,这一声质问的时候,易川夏看到了他眼里的杀气。
“以皇上的性子定是要治臣妾的罪,皇上如果不怕后悔,大可以治臣妾的罪。”易川夏是了解风怀轩的,他是魔君,他冷酷无情,而且东月皇宫的宫规一向严谨。
但她也更了解他,探奇心里犹为强烈。
如此一语双关,一来可保自身安全,二来也可叫他重新重视她来。
这般能与他常常见面,观其之症,才可知道他为何会忘记她,到底这两个月里宫中发生了何事?
东月皇帝的记忆被侵蚀,若是传到西君和南昭,怕是两国会联手攻东月,后果不堪设想。
“你在威胁朕?”风怀轩的长眉一挑,冷意飕飕,此时他眼中杀气已敛。
“臣妾不敢。”易川夏看似谦卑地低头,但心中犹为清楚,若是任由风怀轩此般下去,毁掉的不仅仅是一国之帝,还有东月。
“朕看你没有什么不敢的。”风怀轩一声冷笑,大手猛得一抓易川夏的肩膀,纵身一跃出了玉池,待落到池畔时,她才看清,他全身除了一件亵裤并无他物了。
如果在她面前坦露,他倒潜意识里信任她。
虽说与他有夫妻之实,但**之日是十指可以数得清的,从前时,面他不惧,但情愈深却愈觉得羞意。
真是怪了。
下意识地移了目光,低头不让他瞧见她脸色的变化。
风怀轩自然是眼尖目明,易川夏的点滴都没逃出他的视线,只是一声哼笑,大手一扯屏风上的长袍随意穿上,系上腰带。
“你看朕时,竟有羞意?”不知何时风怀轩已到跟前,近在咫尺,吹气就在耳边,吓得她浑身一颤。
“就算如此又如何?”易川夏暗吸一口气,很快恢复平复,面色清澈,不再现刚才的点点怯意。
他是她的男人,有何好羞的!
如此想来,心中平复不少。
想她叱咤风云,如今竟被他给降了。
世间事当真是难料得很。
“证明你对朕是有情意的。”风怀轩阴阴地说了一句,扯唇一笑,笑也是如此干冷,曾经温和美好已不再,音刚落,忽然一把足了易川夏的手径直往玉池房外走去。
“朕近日记忆大不如从前,看你应是聪慧之人,应知道朕为何不宣太医。”一边走一边说着,声音虽是阴冷,但每每看易川夏时,他总是高傲地挑眉,似是有一分喜悦。
至于这喜悦从何而来,他自己也不说上来。
听他此话,易川夏心中犹如吃下一颗定心丸,他除了记忆减退消来以外,其他的一点没变,精明睿智依如往昔,“皇上怕消息一旦传来,西君和南昭二国起兵变。”
“果然聪慧。”风怀轩微微点头,脸上冷意不减,“你既知道朕的秘密,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做朕的心腹,要么死。”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易川夏并不惊讶,毕竟她现在对于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
如此对她,也是大大仁慈了。
“臣妾自然不是想死。”易川夏给予的答案也是很从容。
“嗯。”风怀轩只是淡淡一字。
与此同时,他拉着她已经步入内殿。
风怀轩命宫娥带了易川夏下去换去了湿衣,
风怀轩不认得她了,宫娥们自然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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