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脸,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杨青黛愤怒异常,却不敢让燕以清听到,只压着声音咒骂着。
杨云浓听得清楚,却跟没听见似的,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裙带,平静的样子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同桌的客人们瞧了瞧她们,也没有胡乱插嘴。
今晚好戏太精彩,她们看到就算赚了,再多嘴就会惹祸上身了。
“侯爷,还是先入席吧。”杨长卿也觉得难堪。
这话的意思几乎就是告诉所有人,他的大女儿已经失了贞洁。
要知道,今晚他可是把舒城有点儿名望的人全请了,而这些人知晓能巴结上徐亦霈,全都来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敢肯定,到了明天,舒城的大街小巷都得知道杨家大小姐做的丑事了。
他觉得,他应该是可以愤怒的,可偏偏,看到燕以清这张清冷俊美的脸,他想表达的愤怒便莫名的缩了回去。
他惹不得徐亦霈,更惹不起燕以清啊!
没办法,他只能硬撑着。
“不必了,等他日,本侯迎娶月浅小姐时,再与大家畅饮,现在嘛,本侯还是先去看看本侯未过门的夫人为好。”燕以清说罢,冲着众人团团一揖,径自往外面走去。
允成挑衅的看了徐亦霈一眼,拉着另一个大汉跟了出去。
“世子恕罪,我先去送送。”杨长卿一个头两个大,无奈之下,只好先冲着徐亦霈告了罪,悄悄给杨青黛递了个眼色,匆匆追上燕以清的脚步,“侯爷请留步。”
“岳父不必这般客气,本侯自己去找月浅便好。”燕以清一点儿也不脸红的停住,直接喊了岳父。
杨长卿一脸尴尬,直接忽略了这称呼:“侯爷,大月儿只怕还未回来,若是侯爷不愿入席,那,先到客房歇一歇可好?”
“她还没回来?怎么可能。”燕以清微讶,“晌午时,我亲自送她回来的,怎会不在府中?”
“侯爷送她回来的?”杨长卿愕然,“可我下午派了不少人过去,她院中的婆子丫环都说没看到她啊。”
“她终究是女子,脸皮薄,出了这样的事,不想见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燕以清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岳父不必担心,本侯去看看她,倒是徐兄那儿,岳父还是留下妥当些,他可是提剑便能杀人的主。”
“这……”杨长卿脚步一顿,犹豫了。
他可是亲眼见过徐亦霈杀人的。
今天这么一闹,徐亦霈早已颜面尽失,万一火气上来,真的血洗杨府可怎么办?
“本侯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今日既上门提亲,自是真心想向月浅小姐赔罪的,事情没有解决定不会走,岳父倒不如先去稳住徐兄,免得他做出冒失的事来,你我之间,得空再叙便是了。”
燕以清说完,自来熟的走向了杨月浅的藏身处。
“如此,侯爷自便,大月儿住在月华居,侯爷随意找个丫环便可知晓。”杨长卿纠结了一会儿,也觉得燕以清的话很有道理,当下也就不拦着燕以清了。
燕以清没回头,缓步走远。
杨长清这才转身回大厅,就在这时,外面窜过来一个人,险些撞在了他身上,他吓了一跳,反应还算快的避开。
“老爷恕罪。”面前的人却已经吓得跪下。
“是你。”杨长卿看清,来的是派在月华居里的管事婆子,不由皱了皱眉,“大小姐人呢?为何还不来?”
“回老爷,大小姐正是沐浴更衣。”管事婆子俯在地上不敢起来。
“既如此,你不能跟前伺候,来这儿作甚?”杨长卿不悦的质问道。
“老爷,老奴有要事禀报。”管事婆子忙解释道,“是天大的要紧事。”
“起来回话。”杨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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