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质疑杨月浅的话,周氏这一套说辞却高明许多。
杨月浅想着今天的安排,以及那些被借用走的丫环们,不由笑了起来:“既然如此,查我便是,何必折腾客人们,真不怕以后郡王府再设宴,没人再敢来参加吗?”
徐亦霈听着,脸色再次一变。
他听出了她的意思,这是明里暗里的提醒他,舒城以及回到郢城之后的几次大丢脸。
“要查赶紧的。”杨月浅扫了他一眼,懒得多扯闲话。
这些人有心想攀咬她,她躲又有什么用,更何况,她还没想躲。
燕以清看了她一眼,抿唇坐到了一旁:“废话少说,既然怀疑我们这一对奸夫淫妇,那便来查吧。”
“……”杨月浅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谁跟他奸夫淫妇!
臭不要脸的。
“侯爷,请自重。”徐亦淔的额头隐隐有青筋暴起,他警告的说了一句,便转了身继续安排事情。
杨月浅见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回去,只好作罢,干脆学燕以清坐到了一边。
“吃点儿?”燕以清见状,顺手端了一碟瓜果,笑眯眯的坐到了她这边。
那边哭得那么惨,徐亦霈又要准备后事又要盘问徐家众人,他却还有心思拿着瓜果讨好她。
杨月浅瞧着面前的瓜果,无语之极,不过,她想了想,配合的拈了一片瓜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身上怎么有血腥味儿?”燕以清忽然皱了眉,小声问道。
“草丫疯了。”杨月浅把霈园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查看过她吗?”燕以清脸色凝重了起来,“她并不像是受到打击就能疯癫的人。”
“我也这么觉得,可惜,正要查的时候就听说郡王出事了。”杨月浅叹气,又伸手拈了一片,一边看着徐亦霈审人。
“小浅儿,你被人盯上了。”燕以清叹息,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周氏身上。
周氏,比他知道的还要厉害些,但,他总觉得,那酒不是周氏的手笔。
那壶酒确实是徐时雯献到徐修湛面前的,可是喝的人却不止徐修湛,徐时雯和柳氏都喝过,二人却还好端端的坐在这儿。
“我觉得也是。”杨月浅点头,“从中午吉儿中毒开始,我已在局内。”
“谁中毒?”燕以清一愣,看向了她。
“李吉儿,李将军的小女儿,她喝的酒里面加了东西,脸上起红点,我当时给换了酒,若徐时雯中午的酒一直在手上,她那壶还真可能是我调包的。”杨月浅苦笑了起来。
“……”燕以清哑然,好一会儿,他才轻声问,“所以,那壶酒真有毒?”
“嗯。”杨月浅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吉儿发现的早,并没有太多的影响,可是,那酒确实也是有毒的,喝多了也会出人命。
可是,徐修湛明显不是那种药的症状,确切的说,不单是那一种。
另一种,又是谁动的手脚?
“别怕,我不会让他动你的。”燕以清忽然又凑近了些,盯着她坚定的说道。
杨月浅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边上挪了挪。
两人旁若无人的窃窃私语,看在其他人眼中,顿时成了另一种意思。
徐时雯边哭边关注着这边,看得银牙都要咬碎了。
周氏心疼不已,想了想,揩去了眼泪冲着杨月浅说道:“世子妃,郡王待你不薄,他如今去了,你却半点儿也不伤心,还能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你可否解释解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侧妃,这话说得好笑。”杨月浅撇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难过了?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说说笑笑?难不成,你死了男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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