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半夜的时候,还是会惊醒,似乎还有着马嘶纵跳的感觉,飞身落下悬崖的时候,那般的惊惧,心都没有感觉了,她以后会解脱,可还是回宫了。半夜间,她还是惊醒了,只有几盏宫灯亮着,飘然的白纱轻飞着,睡在她旁边的,依然是和那个救她出来的人那么的相似。
她在想什么?为什么夜半还会梦到这些惊心动魄之事,他壮实的腰,披风上浓浓的血腥味。这一惊吓,了无睡意,也正是夜半时分了,静得可以听见风和树叶的喁喁私语,她动也不能动,他的手依然还缠在她的腰上,连睡着也不放松。
半晕半亮的宫灯,迷糊的脸,她真是水性杨花啊,和一个男人上床,居然还可以想着另外一个人,人的心里可以同时装下二个人,可是要有多大的承受力,一倾斜必将是毁灭了。
他一手摸上她的柔软轻揉着,她才发觉他是醒着的,幸好啊,她没有叫出声,转过脸看他,暖暖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欲望的眼神皮瞅着她。“晚儿。”
撒娇地摇摇头:“皇上,不要了晚儿承受不起了,不如晚儿回去休息,皇上宣人侍候可好。”他的欲望很惊人,总是让她害怕,她也害怕怀上了孩子,如果他要找人宣泄的话,她现在真的不介意了。
“晚儿。”被下,他解开她的衣服:“朕要你。”
火烫的手,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燃烧,可是她真的很累,很累,他需索无度,他是在害怕什么,抓住他作坏的双手,避开他的唇,喘息着:“皇上。”
如此的美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如兰般的喘息,娇慵无力的她是不能再云雨,他将被子细细地卷好她,紧紧抱住:“给朕一个吻,朕就放过你。”
她大方地给予在他的脸上轻吻,丝毫也没有犹豫,靠在他的怀里,倾听平稳有力的心跳,她有些迷惑地问:“皇上,臣妾不介意,你宣别的妃子侍寝,也不会吃醋了。”
“你变了。”他轻声说着,声音有些苦楚:“朕能得到你的身子,何时才能得到你的心,朕还是喜欢当初你吃醋的样子,虽然朕踢椅子,脚踢得生痛。”
变的何止是她呢?他不也变了,变得不信任,变得暴燥,总是怕她不在身边一样,她细微的响动,夜半还是会惊忧到他,紧紧缠着不放,对她变得没有什么信任一样。
“皇上,你喜欢臣妾气你不成啊,臣妾在后宫,就应该知道,皇上会有三宫六院,臣会想开的。”
“你甘愿躺在朕的身边,是别的女人吗?”他冷声地问,为什么她要变得那么大方,他不要她变,越变离他就是越远,还是他该换一种方法,让她栖息于他的羽翼了,不断地要她的身子,是要她认清,她是他的,显然,她的心一直在游离着,契丹之劫,连带她爱他的心也劫走了。
她聪明地没有说话,他拥她更紧了,长长的叹息声在未央宫里回荡着。
他低沉的声音说:“过几天,凤仪宫就起好了,晚儿搬去凤仪宫住,朕保证,只有你一个人住在那里,朕不会在那里召见别的妃子。”
“天。”她娇慵地叫一声:“其实不必如此,住那里也是一样。”何必大费土木,浪费钱财。
这一声叫终于安抚了他一些:“朕最喜欢的晚儿,自然要有最好的宫。”他就是不知道要如何留住她的心,他就要用这些来困住她。
知道他无人可挡的心意,她只能叹气,没安全感的是她才对,不是他,而他倒是紧张兮兮的,现在别说是宫门,就连听雪宫的门口,四处都是宫女,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干脆把她别在腰带上好了。撒娇地腻在他的怀里,她娇声说:“古有金屋藏娇一事,臣妾倒是也占了一个,只是‘凤仪’二字不太适合,有凤来仪,龙凤之说,是皇上和皇后,理应是皇后之称才好,所以还请皇上能改改。”他打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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