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想再见到皇上,也不想和他有什么样的来往,所以我无法帮到你,你应该知道,自已的事情,自已要想要什么?就应该自已去做。”她又不是医生,还能帮她流掉胎儿。
“你真的不能再帮我,就不怕我把之前合作的事捅了出去。”她苍白了脸。
晚歌一笑,眉宇间尽是娴雅之气:“如我所知,这已经不是秘密了。”
向晚歌是不再怕她的威胁了,她是自已找苦来吃了,轻勿了皇上对向晚歌的在乎,弄巧反拙,匆匆从藏爱宫走来,迎面便看见了景妃,她笑着拉起她的手:“哟,姬妃,看来丰韵真不错啊,是不是有了,不如我让御医来替你把把脉可好。”
她把手缩了回来,这些笑声听在她耳中,那样讽刺,叹口气笑着:“只恐不是,我的信期过二天就来了,真失望,这下景妃娘娘也该松开眉头高兴了吧!”
“姬妃说那里话呢?鞠球我不就故意输给你了吗?”景妃笑得那么的不自然。
“还真是谢谢景妃娘娘了。”不要以为她不知道,景妃和皇后是一丘之貂,莫要把她逼往死路,不然,她也不会让景妃好过的,她手里,还有着她的把柄,也幸好这个秘密没有让向琳知道,不然的话,她必会拿这个来要胁景妃,得到景妃的持助,她就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向晚歌也不会告诉向琳的。
走了一段路,景妃又回过头来说:“对了,姬妃皇后娘娘过几天要为太妃娘娘办一个宴会,庆祸太妃娘娘的寿宴。”
“本妃应该不会去了,本妃身子不干净,岂能沾污了太后的寿宴。”那么过几天之后,她身子,一定要是无喜脉的,惟今之计,就是让人转告向府,从外面弄点滑胎药进来。
三天后,由向夫人偷偷摸摸从外面买来的滑胎药,再转折进了后宫,而今成了一碗黑糊糊的滑胎药。
她又何其舍得,毕竟是自已的骨肉啊,摸着肚子,似乎还能感到他的存在呢?她是没有安好心,可是虎毒不食子啊,但是为了她以后的荣华富贵,为了向家的名声,她不得不把这个孩子流掉。
一咬银牙,将那碗黑糊糊的汤药喝了下去,温热的药又酸又苦,几欲令人发呕,她还是忍着,把这碗药全喝了进去,等待着绞痛的到来。
如今没有人陪在她的身边,如果那时候,没有贪图这些皇恩,没有爱上皇上,她宁愿不进宫,在家里多逍遥啊,他也不会进宫,二个驰马在山林里,何止的快活可言,可这触手可及的爱,她一手把它给推了。
她一直知道,向晚清是喜欢她的,不可否认的是,在没有进宫之前,她也并不是那么嫌贫爱富的人,她也喜欢这个俊朗的男子,她喜欢那白白的梧桐花儿,很香,很纯,很美,他就为她上去摘,坐在那里一起看星星,吹风。只是她娘说,不可以的,向晚清的身份太低贱了,岂能配得上她。
然后选秀,然后她看到了那天神一样的皇上,把她的一颗心都揪紧了,像是飞蛾扑火,她扑上去了,一进宫,她连自已都忘了,每天不停地算计,为了让皇上多看她一眼,她参加了那个充满阴谋的鞠球会,她知道,她不是景妃的对手,但是赢只是表面上的事,赢只能有一个人,真正的赢就是要得到皇上的宠爱。
她设了一计,让父亲推荐向晚清入宫,然后告诉他,让他为她牺牲,在她落马的时候,他要护住她,马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脚上,爱伤的是他,他只是一个侍卫,御医会打理。而她是艳美无敌的向姬,美丽的脸上还有着惊吓的神色,更是让人怜惜,她知道,这表情会让男人着迷不已,果然,她得到了皇上的重视,他抱起了她,从此,她沉陷了,那一次,她才是真正的赢家,即使是毁了向晚清的一条脚,她还是从来没有后悔过。
是报应吧!疼痛逐渐上来了,阵阵的抽痛让她指节都抓白了,怎么会那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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