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观云一下马,就看见那倒在地上的可可。
不是像是往日一样缠着他的可可,不是那多话的可可,看她倒在台阶上,他竟然有些心痛,她不会是在这里坐了一夜吧,昨夜是秋风如水,又冷上了几分,她一个人,还穿着白天的衣服,怎么会不冷呢?
这酷似晚歌的脸,那般的无生气,可是她不是晚歌,他心里明明白白,没有一个女人这样为他,这样等他,总是他在等,等她的到来,这种有人等他的感觉,他有些动容。
抱起她虚软的身子,急急地往房里而去,已大声地叫:“快请大夫来。”她不是很健康,很有精力的吗?怎么会晕倒呢?不是骗他的,是真真切切的,那烫手的温度,身子都在发热,告诉他,她不是装的。
“观云。”她半睁开眼叫。
楚观云有些冷的表情:“你醒了,醒了就将药喝下去。”
她双眼看着他:“你一夜没有回来,我很担心你。”
他回避着她的眼:“有事的是你,将药喝了。”晚歌叫他要好好待她。他端起了药递给她。
可可看着那苦苦的药,如若是色色在,如若是平时,她必不会碰一口的,可是是他亲手端来的,苦药,似乎也变甜,她捧着药,将那酸苦全都喝了进去。
吸吸鼻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晕倒的,可能等太久了,我担心你,昨天我不应该死你。”
楚观云的心里有些内疚,站了起来:“对不起。”他竟然仓皇而逃入书房去,不想面对,不,是不敢面对她。
刚喝下的药,有肚里,更苦,可可苦笑着,一夜没睡的眼皮逐渐沉重了起来。
晚歌的放感觉还响在耳边,放开自已,给自已和可可一个机会。可是他如何能放开呢?他那么的眷恋晚歌,为了她的快乐,他可以放弃她,他的心已经空了,给自已一个机会,何其难啊,昨晚在晚歌以前的汤铺里,在她坐的石凳上,他坐了足足一夜,想起那些共同拥有的日子,都是痛。
她说,不经一次爱恋,就难以忘记上一次的痛,如果不是时间的推移,就是重新恋爱,才能赶走痛,他不想再痛,晚歌也希望他能幸福,这样,她才真正的笑得开心。
不如,试一试吧,这样空空落落的心好痛好痛啊,见不到她,他心会痛,见到她,总是她和皇兄浓情绻绻的时候,其实,他的心更痛。
他扫掉大堆的奏章,又回到了可可的房里,她似乎睡着了,很纯很美的睡容,像是一个小娃娃一样,长长的睫毛如扇子,很美的睡容,手却孤单的露尖被外。
他掀起被子,要将她的手放进去,她却醒了,努力地睁开眼,看清是他,脸上更是溢着一些兴奋:“观云,观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没事,你去做你的事吧!”
“可可。”他轻轻叫,将她的手放在被子里。“你不怕受伤,就试一试吧!”
她怎么觉得云彩在飘一样,觉得心里在冒泡泡。
“试一试,都走出这种境况,我试着接受你。”他终于说了出来,为什么是可可,因为可可很坚强,因为可可是个死缠烂打的人,因为可可不怕伤心。
她用力地点头,一手用力的捏着自已粉嫩的肌肤:“我不是在做梦,会痛,不是在做梦。”
“如果无法互相接受,那么你就死心离开。”他自私地说着,那么这一试之下,如果没有办法放开心结,他会一世不娶,心里想着她就好了,帮皇兄建立更富强的大月,他会离开,不让她难过。
可可像是一个笨小孩一样,傻乎乎地笑着,试一试,观云,她多想起身,去翻二圈,可是身子却没有力气,楚观云的心太执着,太专情了,她会好好地去疼惜他的,不会让他再受伤。
她好怕是梦一场啊,才睡一会,她就硬是命令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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