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找到了报仇的办法,她应该高兴,应该畅快的,可是她似乎高兴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她咬了下嘴唇,不愿细想。她觉得自己一定要做点什么,让楚阿姨,还有她爸爸,能够大仇得报,其他的,她都不想去想。
停车场上,阎夜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白辛眠也来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车子启动后,很快地就离开了停车场,上了公路,朝着市郊的山谷别墅开去。
阎夜阑的车子前脚离开,后脚一辆香槟色的豪车就从停车场的暗影里滑了出来,车上驾驶座上坐着的司机,看了眼车子的内后视镜,开口问后排车座上好整以暇地坐着的男人:“司爷,现在我们要去哪里?”
后排车座上坐着男人,一身很是得体的银色西装,面容之俊俏,丝毫不逊色于阎夜阑,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要数他那双眼眸,那是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像是黑夜里面的头狼一样的,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这便是司机口中的“司爷”。
司爷笑了一下:“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情,就轻松多了。阎夜阑的身边留着那么一个女人,简直是老天厚爱我啊。”
司机闻言,启动了车子,离开了停车场,车子上了夜色迷离的公路的时候,司机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司爷,我们的大事,全都寄托在那个女人的身上,真的可靠吗?”
司爷不动声色地开口:“老天要毁灭一个男人之前,会先给他一个女人,你说那个女人可靠吗?”
司机没有再开口。心里却是嘀咕着,阎夜阑若是真要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那可真的是千古奇冤了。不过自古英雄难过温柔乡,这许多的事情也真不好说。
白辛眠和阎夜阑一起回到这栋市郊的山谷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上下了。阎夜阑似乎有些疲惫了,一回到家就直接上了楼,进了浴室开始洗澡。
白辛眠趁着他洗澡的当口,将口袋里的两个小玩意儿拿了出来,四处转悠,这东西要藏在哪里呢?肯定是不能放卧室的。可是放其他房间,白辛眠又不放心,万一被小夏打扫清洁的时候发现,怎么办?
想来想去,想起来,书房里面书架上配的有小抽屉,好像还带锁的,行吧,就先放那里吧。先脱手了再说。不然等下阎夜阑洗完澡出来就没机会了。
想到这里,白辛眠慌忙去了书房,打开一个抽屉,将两个玩意儿都放了进去,把抽屉锁好了,钥匙抽出来。现在好了,钥匙又要放哪里呢?想了一下,放别的地方都不放心,干脆放自己的包里好了。阎夜阑不会无聊的去翻一个女人的包,小夏也不敢去翻她这个房子的女主人的包。
嗯,就这样定了。白辛眠拿着抽屉钥匙,从书房里面走了出来,回到卧室,拿起自己刚刚随手丢在铺上的包,将钥匙放进了包里面的侧袋里,刚放好钥匙就听到包里面的手机响了。她连忙拿起手机来接听了,害怕惊动到阎夜阑,还专门从卧室里面出来,一直走到厅堂最边缘的栏杆旁站着接听。
电话里面洛伊泽的声音带着几分庆幸:“没想到能打通,我还以为又要打不通电话了呢。我给你说,我刚刚和徐秘书谈完,现在回家的路上,还别说,真的问到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什么线索,快说啊。”白辛眠很是激动,只感觉洛伊泽废话太多了。
洛伊泽回答说:“徐秘书是你爸爸生前最得力的秘书,也是最信任的秘书,据徐秘书说,有一次你爸爸应酬喝多了酒,就说了一些往事,听到了当年一起创业的朋友,感慨说当年一起创业的人,如今命运各不相同,有的死于非命,有的后来经济犯罪进去了,相比之下,他很是羡慕一个叫周暖的人,说他人虽然老实,做生意总没什么起色,可是人生平稳,不求富贵,只求家人和睦……”
周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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