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夜阑端起一只酒杯来,微微晃了一下,一看就知道是品酒的能手,举手投足间说不尽的优雅风流。
白辛眠现在才没有什么心情喝酒,今天晚上她真的是累坏了,一场场的挟持,现在都还有些紧张。她上身绷的直直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阎夜阑将酒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口,本就俊美的嘴唇沾了酒渍,变得湿润饱满,更是显得邪肆,妖孽。
他的头发已经干透,清爽且冷冽的呈现出发型的最好状态,衬着本就俊俏的五官,整个人的外形看上去,达到了某种极致,帅得让人见之顿感心肝儿发颤。
阎夜阑不说话,就这么一面喝着酒,一面一瞬不瞬地看着对面的女人。这是一场很不对等的对视。白辛眠迎着他的视线,不一会儿就心虚地别开了目光。她不要被他的男色所惑,更不要被他看穿什么。
阎夜阑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一下,轻笑着将茶几上的另一杯酒推到白辛眠的面前:“喝一杯吧。”
白辛眠伸手,将酒杯端在手里。今天晚上,坐在这里,就只是喝酒这么简单?她在等着他开口说正事。
阎夜阑看着白辛眠有些不安的样子,她还在装,知不知道,他就是不用脑子都能看出来她的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明明蠢笨的要死,还要学着人背后做小动作。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白辛眠忙活了一晚上,又是藏东西,又是藏钥匙,又是躲起来打电话的。自以为掩饰的天衣无缝,事实上,在她晚上跟着那个保镖重新回到会所房间的时候,就被阎夜阑给瞧出破绽了。
可是他没有说破,他明明知道她见过了斯莫,明明知道她心心念念的想他去死,他还是不忍说破。因为话一说破,他和她之间那一点点可怜的感情就也要破裂了。
阎夜阑站起身来,走到窗子旁,拉开一扇窗子,看着窗外的夜色。有秋季晚上的凉风迎面吹了进来,他朝着白辛眠招了招手:“过来。”
白辛眠僵硬地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看着窗外的夜色,窗外就是别墅的后院,很是宽畅,天上的星星一样零零散散的点缀着几根灯柱,灯柱的光线将入夜的花园照的很是清幽美丽。再往远看,是蓊郁的高山,夜色之中,只能隐约看到高山的的大体轮廓。景色确实不错,只是做什么要今天晚上站在这里看?
阎夜阑指了指后院中的喷泉,开口说:“还记得吗?那天晚上,你就是这么趴在窗子上,对我说,这里装一个喷泉,那边的的花架下面装一个秋千,一定很好看。”
还记得吗?怎么会不记得?那个时候他刚刚和她表白了,不再演戏了,要好好地待她,还送了她戒指,那是她这个别扭的婚姻里面最甜蜜最幸福的几天。她怎么会不记得。那个夏季的晚上,她就是这么推开窗子,趴在窗子上看着外面。
她记得那个晚上房间里面开着冷气,窗子一打开,外面的热气就扑面而来,一冷一热的在窗子处交汇,很有意思。她指着那一大片草坪对他说,以后在这里装一个喷泉吧,一定很好看,还有那边,那边的花架下面装个秋千,一定很好玩。
她如何会不记得,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说着话的时候,他就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翻看着手机,心不在焉的样子。她也不在意,反正她也是心里开心,随口一说。没想到的是,他记在了心里,他居然都记得!!%^*
阎夜阑伸手搂着白辛眠的腰:“你看,这个喷泉好不好看,不好看再叫人来该,还有那边的花架,那下面有个秋千,不知道你坐过没有,合不合适?我私自加了一个泳池……”
“不要再说了!”白辛眠开口打断他的话,“那些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阎夜阑的手还搂在她的腰上呢,扣住她的腰,就吻了下来。带着痴情,带着痛心,狠狠地稳住她的唇,无关情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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