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象地哭起来,身后的尚舒玫丢下他,转身走了。
“关东霖,你现在感觉自己悲哀了吧!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龙可昌没有被他这么煽情的表演打动,很是决绝地请他离开:“你走吧,我们暂时不想看到你。”
“你别忘了,外面还有一个对你不离不弃的人,她才是你现在最应该关心的人!你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唯独不可以不在乎她,她那么不离不弃地陪伴着你,你应该感到幸福。不要等你失去了这些才懂得珍贵。”映晴规劝。
映晴的话触动了尚舒玫心中最脆弱的神经,她忍不住悲伤起来。
关东霖羞愧地望了望女儿,没再多言,转动轮椅出了病房。
“走吧,走吧。”他深情地望着苍老的妻子,第一次用那么感恩的眼神看着她说了这么一句温暖的话。
尚舒玫多年的积怨在这一刻完全化解,只有这一刻她才感觉自己才是关东霖的妻子。她欣慰地推着轮椅,缓缓消失在映晴的视线里。
望着桌面上的催款单,翁同旭愁眉不展,只是短短一两个星期没有来上班,超市里就莫名生出这多供货商的催款单,真让人头大。于蝶走进办公室,径直走近办公桌,拿起催款单,叹出一口气,一脸的无可奈何。
这些有根有据的催款单的像一堆千金重石砸在她心中,近来龙家接连发生不顺心的事,每个人都是囊中羞涩,超市仅有的运营资金也挪出来一部分交了住院费。现在她们龙家真的是名存实亡,摇摇欲坠了。
“怎么办呢?”于蝶紧锁眉头,想不出来能去向谁借钱先垫付这些债务。
“要不这样,我把祥福来的股份抽出来,先把这些债还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来解决这次危机。
“不行!”于蝶思量着摇摇头,目光坚定地望着翁同旭说:“有股份在祥福来,咱们才有翻盘的机会,要是抽出股份,祥福来不是彻底与龙家没有关系了吗?现在骆直维掌握了祥福来,但是你才是祥福来最大的股东,还有制约他的权力。”
于蝶说的也有道理,问题是当前的危机怎么办?不还供货商的欠款,搞不好会被追责。
“这么大一笔钱,我们上哪弄去?”翁同旭焦虑不安。
“难道这么长时间,月月新就没有盈利吗?”于蝶疑惑地盯着翁同旭。
“是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些。”他只顾愁着怎么还款,把财政给忘了。
“你回来财务室知道,他们有没有来向你汇报这一个月的收入情况?”
“没有。”翁同旭回来两天都没有见到管财务的小葛。
“他会不会携款跑路了?”于蝶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很早她就担心这些财务交给这些人不放心,可是这些都是奶奶的娘家人,外戚管账,她不好开口说什么。果不其然,奶奶前脚刚走,这些早就心怀叵测的人就纷纷动起手脚,先是祥福来突发变故,然后就是几个大一点的酒吧被私吞占用,现在轮到月月新面临背叛。树倒猢孙散,人情薄如纸。
“会吗?”翁同旭觉得不可能。
“工资不发,采购物品又不及时清账,两三天都不来给你汇报情况,这不是跑路是什么?”于蝶有些埋怨翁同旭,当初就应该及时换掉财务人。
“姐,你别急,我觉得不可能的原因很简单,如果小葛真的携款跑路,我们一定会报案,他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拽回来。他是外婆的亲侄子,不可能不明白这中间的利害,不会愚蠢到做这样的事情。这些钱可以买得到一栋漂亮的房子,但是想出国还是有距离的。他会那么傻吗?”翁同旭分析的也很有道理,
于蝶刚想反驳,三十出头的小葛急匆匆撞进来,灰头土脸,怀里抱着一大皮包东西。见到翁同旭和于蝶,很是惭愧地嘿嘿一笑,把东西放在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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