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瞟了两个人一眼,说:“总经理,这是这个月的收入。前些天吧,我大哥的儿子急着买房给儿子办事,手里没钱,找我借了来,我琢磨着先给他应应急就把超市里这个月的收入款先拿他用用。说好的,月底就还。没想到,昨天他出去卖菜,电动车翻车了,把腿砸了。这些钱是我用我们家的房契抵押贷的款,先把公司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小葛说完,憨厚地笑了笑。
“小葛叔,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些钱……”翁同旭倒觉得自己像个逼债的资本家。
“不是这样,总经理,我这个人在月月新也干了有五年了,做人做事都是一板一眼,没有想过什么弯弯肠子。这要不是应急,我说啥都不敢动用超市里的流动资金,这些利害我懂。”小葛为人处事却是很厚道。
“好吧,先把员工工资发了,然后把供货商的钱给他们一半,余下的下一次再给结算。毕竟这个月出事太多,我们还要保留一部分资金以备不时之需。我相信他们要是还想跟月月新继续打交道的话,不会不给这个便利。”翁同旭果断地吩咐小葛。小葛点点头,抱着皮包出去了。
“你就这么信任他,也不看一下账薄?”于蝶皱眉摇头,嘲笑他的天真。
“一个用自家房契做抵押来交割账务的人,还有什么好怀疑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古之常理。
“我算是长见识了!”于蝶由衷佩服他的胆识。“以前奶奶总夸我有头脑,做事灵活,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头脑。你能以德看人,才是最了不起的!”
翁同旭腼腆地笑了笑:“姐,你就别取笑我了。”
“我这是夸你呢!”于蝶开怀一笑。
“对了,明天祥福来要开董事会。”他严肃地说完,开始沉思。
“那就去吧,虽然我们并不了解骆直维这个人,但是我们是祥福来的大股东,他对你也应是客客气气的。”于蝶做梦也没想到祥福来会落到一个姓骆的人手里,她一直都觉得那个取走祥福来的一定是关坤年。
“其实我一直怀疑骆直维会不会跟雪乞灵有关系。”翁同旭也是猜测。
“我觉得他跟关坤年的关系要深远一些。”于蝶怀疑骆直维是借机偷了别人的成功,也就是人家打虎他吃肉,坐享其成。
“你的意思是他是坤少的人,然后窃取了坤少的成功。”
“不是吗?要不然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他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迷,别忘了关坤年的目的就是想整垮龙家,那么重点也一定是放在祥福来酒店,而他一直都没有在祥福来正式出现过,就是以你的名誉入股了祥福来,他也只是把你安排在了月月新,不是很不正常吗?”于蝶逐条分析这个问题,还是隐约觉得骆直维应该和关坤年熟悉。
“你说的很对,我当时也很奇怪,坤少用我名字入股祥福来,而后却又让我管理月月新,不过问祥福来的事情,他自己和雪乞灵又不出面去祥福来,就不怕正鼎鸣会反悔撤出他的股份?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也是。坤少入股祥福来,本身就是一个艰巨站,可是正鼎鸣那么精明的人居然很同意他入股,这不是很奇怪吗?正鼎鸣不考虑关坤年入股的危险吗?又是谁为他打通了这个关节,使他那么顺利以我的名字入股祥福来?这个人大概就是骆直维。”他说的很有道理却苦于没有证据证实自己所说的这一切。
“一切只能等关坤年醒过来再说。”于蝶垂头丧气地说完,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沉思。
翁同旭拿起工作报告,看了一遍,正要开口征求一下于蝶的意思时,于霜火急火燎地赶来,一进办公室就囔囔开了:“姐,关坤年不见了!”
“关坤年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于蝶没有听懂妹妹的话,漫不经心地瞟了她一眼。
“关坤年昨天被一个叫龙伊旻的女孩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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