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没办法,她记仇,特别是和司徒心乐有关的仇。
“是吗真看不出来。这样一看,本郡主和朱家的确不熟,不懂朱家人的幽默。”
段怀文当然知道朱贵的本质,脸色也难看起来,他谁不调戏,敢犯到司徒玉儿头上但他还是必须给朱权面子。
段怀文便严肃道:“即使是亲兄妹,也有礼仪要遵守,朱公子怎能与闺中女子开这种玩笑现在玉儿贵为郡主,朱公子更要切记上下尊卑,不可莽撞。”眼里充满了警告。
朱权和司徒筠一听,心情都不好了
他们依附太子,更多是为了帮朱贵谋前程,若太子不喜欢朱贵那还得了
而司徒筠心中更多了一道心思,心想若今晚事情成功了,虽得到了那贱丫头,但会不会得罪太子毕竟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不过司徒筠很快就把这个顾虑抛诸脑后,朱贵在外面欠了两万多两才是燃眉之急,想太远没有意义,现在朝堂上至少还有朱权撑着。
司徒筠忙笑道:“太子教训得是,以前是孩子不懂事,如今贵儿长大了,自然不会这么不知轻重。”
司徒筠脸上笑着,心里可是恨极心想等今日事成,她得到司徒玉儿的财产,绝对要让司徒玉儿好看。
司徒筠向身边嬷嬷示意,一个嬷嬷便悄悄退下,因寿宴人多,丫头小厮穿梭,一个嬷嬷的消失,没引起众人注意。
突然,一个婢女上前布菜,藉挟菜到司徒玉儿碗中,不小心撞翻了司徒玉儿面前的酒杯,酒水直接洒到了司徒玉儿身上,她的裙子直接污红了一大片
“啊”丫头吓得面无血色,立即跪下:“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请郡主恕罪”
月蓉忙上去帮司徒玉儿处理身上酒渍。
司徒玉儿身上穿的是湖蓝色衣裙,赭红色的酒倒在身上十分明显;司徒玉儿脸色冷凝,一双冷冽厉眼,盯着地上婢女看。
她知道她是故意的,那既紧张又兴奋的情绪,逃不过司徒玉儿的灵力感应。
朱贵也是十分努力,才能按耐自己的兴奋,计划终于要开始了他踢了婢女一脚,装模作样道:“贱蹄子,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司徒筠忙站起来也骂道:“还不滚下去玉儿心地好不与妳计较,但坏了老夫人寿宴,妳个贱丫头担待得起下去”
“是、是”那闯祸的丫头连滚带爬地离开。
司徒玉儿一脸审视地看向司徒筠,她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心地好不计较意思是她现在若计较,就是心地不好了若她发作想处置这丫头,就是坏了朱老夫人寿宴
看来这么蛾子是司徒筠设计的,司徒玉儿不动声色,她倒是想看看司徒筠想玩什么把戏
司徒筠忙走到司徒玉儿身边,关心地道:“唉呀那丫头真是的,衣服都脏了,玉儿不要紧吧春华,带青城郡主去客房换衣服。”
一名叫春华的丫头过来,对司徒玉儿行礼:“请郡主跟奴婢去更衣。”
这叫春华的丫头看起来很伶俐,司徒玉儿点头,让照月去马车里拿备用衣服。
她经过第二桌时,司徒老夫人和叶氏关心地问:“玉儿没事吧”
司徒玉儿安慰了一下老夫人:“玉儿没事,换好衣服就来,祖母不用担心。”
此时司徒玉儿心里一愣,她突然看向司徒心乐,发现她浑身充满了兴奋的情绪,而自己一看向她,她正好从与朱贵的眼神交流中回神。
“妹、妹妹,妳这样看本小姐干嘛”然后看向她的裙襬,一脸鄙夷:“脏死了,连保护自己一身衣服也不会,浑身这么狼狈实在太失礼了还不赶快去换衣服”
司徒玉儿心里冷笑,原来计划也有妳一份儿很好,司徒心乐,妳不知道本郡主容忍妳也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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