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我们谁也没有问，诡异地，我们都在保持着沉默。

    “我知道你们想要知道，”她神秘地眨眨眼睛，“我告诉你们。我们的匕首，那可不是普通的匕首，不是普通的铁匠随便打一打就可以的，那个啊，可是有着剧毒的，要不是老头子给了你们草药，估摸着你们也没法子活下去了。是吧？”

    她最后的一句是吧，是在跟老头说。

    但是老头并没有回应，他没有说话，只是有点兴趣缺缺地吃着眼前的烤肉。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她说过有老朋友要来了之后，老头的兴致明显就不高涨了，看起来，并不是所有的好看的脸都是让人食欲高涨的。

    “我们那个毒啊，是在铸造这个匕首之初，一起融进这个匕首里面的，特别厉害，”她的样子，格外像是一个卖弄的小女孩，“根本就去不掉的，所以我们拿匕首的这些人，都非常的小心，如果自己被划到了，那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所以呢？”

    “所以啊，”她撑起来下巴，看起来笑得有一点点累了，“你们啊，连个屁都不知道，拿出来，就是用来挡枪子儿的孩子，不要把自己当做什么救世主，什么正义啊，你们这种人，根本伸张不了。”

    又开始了。

    我努力地让自己装作听不见的样子，但是很可惜的是，每一句话都敲击在了我的耳朵里面。

    一下，又一下，心脏开始噗噗地跳，我又听见杜泽宇在我耳边死去的声音了。

    那是一个活人从你耳边逝去的声音，他血液的味道，温度，你都能够感知地真真切切。

    虽然恨不得把她的嘴给撕烂，我还是竭尽所能的保持着理智，倒不是因为什么修养，仅仅就是因为我打不过她而已，如果我能打过她，我一定会把这个人的嘴给撕烂。

    就连她的笑意，都变得格外刺目。我再也没有办法置身事外的说，如果不是当事人，我会觉得她很棒。

    她一点也不棒，说的每一句话，都真实地让人想要怀疑人生。

    我和刘雅，确实什么都做不了，或者说，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但是都无关痛痒而已，一点事情都改变不了，我们两个固执地抓住一个救命稻草，安稳了几天，还就真的把自己当做英雄了。

    是的，我们有点把自己当成末日英雄了。

    这么多天的事情接踵而来，如果不自己安慰一下自己，可能我们都没有办法撑下去了。

    现在，她把这个伤口撕开了。

    那个姑娘乘胜追击：“说真的，你的能力，谁不知道啊。你们两个加起来，也就算是稍微有点头脑的普通人而已，和我们怎么比，你知道我们什么，有什么胜算，有什么筹码，有什么把柄？哪一个超级英雄，没有一点点超级能力的？”

    说完，她幽幽地笑了，就好像是把自己给说服了一样：“刚刚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要，看看，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到时候给你们做一个墓碑，就叫做英雄的碑，是不是很好？”

    我终于又看向她了，带着一点点牵强的笑意：“哦，挺好。”

    这是我能坐到的极限了，如果在平常或者是电视剧里面，我没准儿还会歪歪一下自己有没有可能非常完美漂亮地怼回去，也带着漂亮的笑意。

    现实看来，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因为没有这个底气，自己的一切，她都知晓，所以完全没有底气去放大话，只能默然地接受，然后面子上好看一点的，装作没有听懂。

    做到这些事情，已经用掉了我身上的大部分力气了，我难以再用什么话来形容现在的心情。

    羞耻也好，悲愤也罢，完全都不足以描写我心目中的惊涛骇浪，我不知道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所有的事情好像都聚集在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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