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一圈口红印，然后拿起来纸巾，把口红印到了纸巾上，放到了我的前面：“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不喜欢。”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感觉所有的血气都在往头上涌，变得格外的热。

    有点难受啊，真的特别的难受。之前绷着的理智的弦，现在好像突然断掉了。明明知道她看见我气急败坏的样子肯定会很高兴，明明我应该注意一点。

    但是我就是做不到的，像她一样的云淡风轻。

    她笑起来，把纸巾留在了我的面前：“小孩子一样的，别生气呀，我刚刚说的都是实话，是为了让你明白一点，别死都死的懵懵懂懂的，多冤啊是不是？”

    “你就很清楚吗？”

    我的嗓子有一点点发涩，就像是嗓子上面沉寂了千万年的灰尘，虽然很艰难，我还是问出来了。

    “恩？”她没有听懂，多难得。

    “你难道就很清楚吗，你清楚什么，你知道自己是谁吗，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敢过来教训我？不过就是你主子的一个走狗而已，我现在好歹也算是你主子注意的人了，你也敢来挑衅我吗？”

    这些话只不过是我瞎掰的。

    按照之前看的各种和电视剧，还有老头刚刚说的话，这个姑娘不是头头，而是头头派下来的人，格外的嚣张跋扈。

    我知道的少之又少，只能随便说一说，怎么有气势怎么来了。

    这一下，可把她给唬住了。

    她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很奇怪地看了一眼老头，最后捏了一下杯子：“你说，什么？”

    “如果你没有听懂的话，就算了，”我把原话全部都送给了她，“等到你听懂了，明白了，不会那么懵懵懂懂的死，也算是我做出来的贡献了。”

    天知道，我说这些话可真的是真心实意。

    她终于没有了笑意，唇色显得更加的殷红，让人觉得有点扎眼。

    这个人，长得就是这么讨厌。

    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我也算是心里舒坦一点。

    但是想到那么多没有解决掉的谜团，我还是没有办法舒出来这口气。

    其实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我还有点忐忑，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满脑子都是杜泽宇死的时候的画面，还有之前那个女警察死去的那个画面。

    短短几天，已经有两个人死在了我们的面前，用着各种各样奇怪的方式。

    我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现在已经能稍微分析一点点的事情了。

    如果这就是成长的话，那我的成长一定是飞速的，但是我知道，这点成长，在这些类似上帝的人眼里，几乎是微不足道的。

    我没有超乎凡人的智商，瞬间想到所有的最优和最佳答案，我也没有相当强大的关系网，能够动用朋友查到一些东西。

    我现在手里面能够叫做筹码的，就是老头了。

    我看向老头，他脸上的皱纹沟壑纵横，眼神却很清明，嘴上的动作很慢，低着头，眼睛看着眼前的那块烤肉，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累了。

    这个筹码，也不一定是我们的筹码。

    也许是，我和刘雅真的是，老头用来挡枪子的人。是为了保证他们安全的幌子。

    想到这里，我突然笑出声音来，学着那个姑娘的样子，看着她：“说够了吗，不打算走吗，不觉得你在这里，很影响我们的食欲吗？”

    怼人这件事情，一旦有了开始，就很难结束掉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了我一眼：“很好，你做的非常好。”

    我当然知道自己做的非常好，我还知道可能在我之前，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她。

    “既然你是这个态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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