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朱由菘现在还没有真地,对月娘起了杀心。
他一路跪着过去,一面向前,一面剥去自己轻薄的外袍。
主子……求您,宠幸我……花奴的身体,难道比不过月奴么?
花奴听到自己的声音也觉得恶心,就像一个真地失了宠的小妾。
朱由菘第一次看到花奴这样主动,看到他白色衣服随地散落,露出细削如女子般的肩臂,又展现出腰肢和臀部的美好线条。
朱由菘此时也不得不惊叹,难怪自古以来,那么多帝王都偏好男色。
原来这男色的美,竟也可以这般令人动心。
只可惜,他只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花奴为什么这么反常。
花奴,你这奴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要我宠幸你,好,等我收拾完她,再说!
朱由菘冷笑着,眼睛看着花奴,身下却依然冲击着月娘。
月娘也明白花奴的用意,可她也只能用沉默去表达感谢。
如果她把事情挑明了,就等于是害了花奴。
不……主子,我,花奴……没有其它意思。我只是,想念主子……习惯了被主子宠幸……主子,您不想要我吗?
花奴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头顶上的发髻,将发簪扔在一旁。
让一头黑发披散在腰间,为白皙的肌肤,增添一抹勾人的颜色。
看着朱由菘眼中的瞳孔突然大了一圈,花奴赶忙继续凑上去,一双手抚上朱由菘的大腿,轻柔地抚摸着。
用他小小的茹头和结实的胸膛,去磨蹭朱由菘腿毛浓密的小腿肚。
你……
朱由菘对着这样的一个花奴,再看看越可怜就越觉得想欺凌她的月娘,觉得实在难以取舍。
可花奴的已经吻上了他的大腿,他的舌甚至在沿着他的大腿,在继续向上攀升,蜿蜒地向他的小腹处侵略。
既然你这么想……好。
朱由菘终于狠狠心推开了月娘,将他没有释放的yu望,塞入花奴的口中。
花奴,你很聪明,也很贱。不过你要知道,我不喜欢你的聪明……我只要你……够贱!明白吗?
朱由菘一只手抓住花奴的头发,龙yang就开始在他口中耸动起来。
花奴费力地眨眨眼睛,口中的血腥味道和剧烈的冲击感,让他几yu呕吐。
可他强忍着,眨着被刺激得泪光潋滟的双眼,哀哀地看着朱由菘。
他明白朱由菘喜欢什么,他只能勉强自己去讨好他,换来月娘暂时的安宁。
月娘痛苦地躺在贵妃椅上,紧闭了眼睛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她听得到花奴隐忍的呻lin声,听得到朱由菘的龙yang在他口中造成的水声。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间?
这到底是大明的世子府,还是他们身体的炼狱?
月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这炼狱,何时才有尽头?
花奴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着朱由菘。
他偷偷打量着朱由菘越来越沈醉的表情,就更加卖力殷勤。
他的舌在服侍着他似乎永无止境的yu念,就连他的心,也一并蜷缩在他权势的y影下。
朱由菘眼下玩弄的,何止是他一个人。
他玩弄的,是他和月娘两个人的,所谓尊严和命运。
尊严,他和月娘早已丧失;而命运,则完全是一片漆黑的渺茫。
主子……主子,九千岁驾到,正在前殿候着您呢。
如画急匆匆地跑来,跪在开着一条缝隙的殿门外禀告道。
从那缝隙里,如画的一双杏核眼,看到了殿里的情形。
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