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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菘已经到了最关键最紧要的时刻,他加紧了抽送的频率,让花奴更加痛苦难耐。

    那些要命的珠子,让他的和舌,都痛得要滴出血来。

    朱由菘想尽快结束,他不想带着一身的yu望,去见那个满脸诡计的老权阉。

    于是他两手抓住花奴头顶和耳侧的头发,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击。

    花奴阵阵作呕,口腔不断地挤压着他的龙yang。

    这种不适的反应,反而让朱由菘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终于在花奴口中,他散发了他的yu念。

    花奴认命而无奈地接纳了他浑浊的jy,又用舌去清理着他的龙yang。

    趁着当,朱由菘大喘着气问道:来了多少人,什么情形?

    如画低头答道:回主子,来得人不多,有几十个,穿得也是便服。九千岁看起来,心情尚可。

    朱由菘点点头,示意花奴为他穿好衣服。

    花奴巴不得他赶快离开,第一次对这九千岁有了点好感。

    若不是魏忠贤,他和月娘,还不知道要被朱由菘折腾到什么时候。

    主子……她……放她回去吧。她的伤……

    花奴看着朱由菘走到殿门口,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求道。

    找大夫。

    朱由菘头也没回,不耐烦地摆摆手。

    这节骨眼上,魏忠贤来gan什么了?

    这老权阉的出现,必定不会只是来跟他闲话家常。

    为了这桩烦心的事,他也懒得与月娘多做计较。

    只是他头一遭有种感觉,月娘这玩物,似乎不再完全属于他了。

    她的心,反了。

    未知九千岁驾到,有失远迎,朱由菘面上堆着笑,不及进门,便高声寒暄着。

    一脚刚踏进会客厅,便忙对着负手背立的魏忠贤拱拳致意。

    只是脸上虽笑的毫无破绽,心底里却恨透了这老阉货。

    自己才是正儿八经的龙子龙孙,却要奉迎这没了男人物件的老妖怪。

    无奈形势比人强,即便先皇驾崩了,这老阉货仍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

    据闻新皇帝对这老家伙也算是礼敬有加,所以朱由菘也摸不准这老货还能猖狂多久。

    魏忠贤正负手对着客厅内的一副徐渭的《梅花蕉叶图》沈lin,此时也不过略转过身看看满脸笑容的朱由菘,略微点点头算是答礼。

    他也不是不想笑,只是多年来杀伐决断出自他一人之口,早已习惯了周遭人们对他的谄媚奉承。

    如今先皇一去,他便转变态度,倒容易令人心疑他魏忠贤失了势。

    这种未败先怯的表现,在这新旧jiao替的时刻,尤其要不得。

    于是他牵动着麻痹的嘴角,要笑不笑的,只是直直地看着朱由菘。

    朱由菘心里没底,忙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魏忠贤上座,又忙不迭地试探:您老今儿怎么这么有空?您能来我这,好歹先说一声儿,我好叫奴才们准备迎您的驾。早就想请您过府一叙,无奈您贵人事忙。前一段儿先皇大丧,尤其离不得您老c持。虽然是国丧,但您老还需多多保重,否则又岂是国家之福?

    魏忠贤眼见这亲王世子也需对自己毕恭毕敬,更体会到权力一物的可贵。

    他在小宦官的搀扶下坐稳了,方冷笑一声,用他尖刻刺耳如垂死鸭子般的声音说道:世子这般说,倒是抬举杂家了。杂家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虽然先皇念我忠谨,杂家虚称了这九千岁的名号,也不过是大明之臣。头顶的是大明的天,脚下踩的也是大明的土地。说到底,杂家也还是为朱姓大明的江山c心使力。因此,今日前来,正是为我大明的新皇而来,向世子借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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