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目光环视四周,看着刘乂问道,“刘乂,我且问你,你说刘季玉杀兄弑父,可有确凿证据?”
刘乂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经过刘奇的亲兵递到了刘奇的手中,带着几分悲怆说道,“侯爷,这玉佩共有两片半块,一半是家父的亲随冒死带回来的,另外一半是我从家叔的房中找到的。”
随后刘乂满是激愤的说道,“本来家父还有一名亲随逃回益州,谁想就说了一句实话,就被赵韪给杀死了,另外有成都城中仵作牛生,可以证明,家祖是被人害死的。”
刘奇看到这半块玉佩,面色大变,朝着刘乂、刘璋叔侄二人说道,“季玉叔父,刘乂,可否借一步说话。”
看到刘奇大变的面色,刘璋、刘乂叔侄二人面色各异,当下刘璋就率先起身,拱手道,“老夫为襄阳侯带路。”
等到众人到了小厅中,刘奇喝令蔡阳、杨龄二人在外防守,厅中只剩下刘奇与司马徽、刘璋、刘乂四人,刘奇这才开口喝问道,“季玉公,刘乂,我且问你等,刘阳城与左中郎将生前可与道门有所往来?”
刘乂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家祖在益州是否与道门有所往来,刘乂还真不清楚,可刘乂知晓的是,家父在长安的时候,未曾与道门有过往来。”
“卢夫人?”刘璋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口吻说道,“家父以前与道门中人也没有什么接触,可入川之后,因为家母早丧,就和张衡的夫人卢夫人走的颇近。”
刘璋说的隐晦,可刘奇瞬间就明白过来刘璋的意思,这张衡祖籍沛国丰县,据说是留侯张良的后嗣,其父张陵开创了五斗米教,在蜀中扎根不浅,如今这五斗米教由张鲁统摄,想来,这卢夫人为了自家的权势,恐怕没少出卖色相,如今刘焉已经故去,刘璋也不好说得太过明显。
司马徽插言问道,“季玉公说的可是五斗米教前任系师的内人卢夫人?”
刘璋点了点头说道,“司马先生所言不错,正是此人。”
司马徽面色一变,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说道,“谬矣!恐怕此刻,这卢夫人,早就离了成都,奔往汉中去找自己的儿子去了。”
刘乂带着几分急切问道,“先生,莫非害我父祖性命者,是这卢夫人不成?”
“这个老夫倒是不清楚!”司马徽摇了摇头说道,“可这事情定然与这老妇脱不了干系!”
“这……”刘璋开口想要问什么,却不知从何问起。
刘奇开口说道,“你等无需心存疑虑,这道门狼子野心,想要颠覆我大汉时日已久,若非当年有道门在背后谋划,黄巾贼众安敢如此肆虐?”
司马徽抚了抚胡须,补充说道,“这些道门贼子,就是瞄准了汉室宗亲中的俊彦准备下手,前些时日,名震中原的乌角先生左慈,就潜入我家侯爷府中,意欲行刺我家侯爷,图谋不轨,还好当时有高人在旁,我家侯爷这才逃得性命。”
“后来,我家侯爷追得左慈落脚处,意欲杀掉左慈。”司马徽脸上带着几分惊恐说道,“你们恐怕永远也想不到,我家公子亲率着八百精兵,高手数名,一番鏖战下来,这才除掉一名道人,就这,还是被左慈那厮妖道给走脱了,八百精锐,死伤近半。”
司马徽带着一脸便秘的表情故作高深的说道,“你们恐怕永远也想不到,那个帮助左慈逃出生天的老道是谁。”
听到司马徽的话,刘乂率先忍不住,冲这司马徽拱手道,“还请先生明言。”
司马徽将目光投向了刘奇,刘奇点了点头说道,“但说无妨!”
司马徽这才压低声音说道,“那人换做泠寿光,不知道你二人可曾听说过?”
刘乂一脸茫然,将目光瞥向刘璋,听到司马徽的话,刘璋不由得一个哆嗦,带着几分诧异说道,“什么,这不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