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时候,某怕是万死难孰己罪。”
看到诸葛玄未战先退,钟演知道,这家伙,也没那么简单,当下笑眯眯的说道,“诸葛兄,这天下万事,讲究的是阴阳平衡,如今襄阳侯虽然方才弱冠之年,可正是建功立业之时,小侯爷迎娶你诸葛氏族女,多半也有倚重你诸葛氏之意,你要是退缩了,怕是会引起小侯爷的不满啊!”
诸葛玄如何听不出来钟演话话中的陷阱,当下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诸葛玄没有元达那么广阔的野望,如今担任江夏郡丞,就已经战战兢兢,殚精竭虑,如何还敢妄想干一些大事,我家兄长膝下倒是留下来了三个儿子,次子如今一十有三,叔子年方九岁,正是读书学文的年纪,等到过上几日,我就求小侯爷将这兄弟放到学宫去,到时候还请元达多多照拂几分。”
“如今我家兄长长子诸葛瑾与侯爷年岁相当,当年跟着我兄长也读了不少书,又曾在外游历,虽然谈不上有多少才学,可为人还算踏实,到时候跟在侯爷左右,也能为侯爷奔走,供侯爷驱驰,想必侯爷能懂我诸葛氏的苦心。”
听到诸葛玄的话,钟演抚掌笑道,“妙之兄倒是好打算!只是,如今大势所趋,诸葛玄真以为,你诸葛氏嫁女于襄阳侯,就能置身事外了么?诸葛兄想要从这滚滚洪流之中脱身,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这有何难!”不知何时,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已经站在了门口,听到钟演的话,淡淡的说道,“我家阿姊从未想过成为侯爷滕妻了,就是没有元达先生前来,我等兄弟几个,也准备找叔父商议一番,将家姐送于襄阳侯为妾哩!”
钟演看着这少年,听到这话语,就已经猜出来,这少年,多半是琅琊诸葛珪的次子,听着这少年的打算,钟演当下含笑道,“你这少年,倒有几分见识。”
那少年毫不犹豫的冲着钟演翻了个白眼,带着几分傲慢说道,“我有没有见识,干夫子何事?这中午就要到了,我家阿姊已经准备饭食了,我诸葛家小门小户,恐怕无力招待夫子用餐了,夫子还请自便。”
听到这少年的话,钟演不以为意,舔着脸坐在席上未动,开口说道,“妙之兄,你看……”
“你这厮烦不烦啊!”那少年带着几分不耐烦跺了跺脚,随即带着几分霸道喝道,“速走!速走!我家不欢迎夫子。”
事情已经闹到这一步,眼角瞥到不停向自己使眼色的侄儿,诸葛玄脸上满是惭愧,“我诸葛氏家教不严,倒是让元达见笑了。”
钟演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妙之兄这是说的哪里话,孩童,自然要有孩童的天真,要是诸葛兄太过约束,让这孩子失了本性,那才不是什么好事呢!”
诸葛玄微微抬袖道,“元达兄,请吧!我要教子了,不便为外人所观,还请元达兄见谅,等到改日有暇,玄一定上门赔罪。”
先有儿童开口,现在诸葛玄又开口送客,钟演自然没办法再赖着不走,只好起身冲着诸葛玄拱手道,“妙之兄客气了,既然如此,那钟演就先告辞了。”
钟演心中一片苦涩,自己第一次出动,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败了,自己真不知道,该如何向那些同僚交代,自己以后,在荆州,多半怕是只能做个闲人了。
诸葛玄送钟演出府,回转过身,看到那少年还立在堂上,当下呵斥道,“亮儿,你太失礼了!”
诸葛亮眼睛眨了眨,脸上满是无辜的表情,“叔父,失礼事小,生死事大!若是叔父任由那家伙说下去,我诸葛氏,恐怕真的难以独善其身了呢!”
诸葛玄摸了摸诸葛亮的头说道,“小侯爷天资绝伦,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些人如今动了,很是正常!你看清了第一步,这很好,可你却没看清第二步,要是我诸葛氏乘风而上,这荆州,再怎么说,也有我诸葛氏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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