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一桶是清水。
李白尘拖着身子走到木桶便,可是如何也使不出力气爬进去。
滕州青看不过去,一把抱起她,将她扔了进去,三两下就脱尽了她的衣服。
“好冷!!”李白尘惊叫了起来。
滕州青立即将手覆在她后背上,顿觉汹涌的热气充满了她的周身。
“好些了吗?”此刻他竟有些温柔。
李白尘只低低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李白尘觉得情况不妙,却也没有拒绝滕州青的借口,只能默默受着他的气息。
滕州青默不做声,又在李白尘的右肩与后背揉捏了起来。
李白尘很是受用,便忍不住调侃他:“国师大人好手艺!想来是没少受家中奴婢的伺候。”
李白尘并非练武之人,故而体骨纤细,肌肤软滑。滕州青本想狠狠捏她一把,治治她这嘴。却如何都下不去手。
“事态如此,并非我要为你治伤。”他的手按在她的肩头,细滑如脂。
“是是是!乃是受了提安长老的嘱托!知道啦!莫要一日三回地提他了。”李白尘知他又要搬出那和尚。
“你不想提安吗?”
“我为何要想他?你也是堂堂柔安国师,你难道不知道提安是个和尚吗?哪怕他不是和尚,又与我何干?哪怕他中意于我,我若不中意他也无用啊。”
“你不中意他?”滕州青有些吃惊。
他眼见他二人亲亲我我,怎的现在又不中意了?
“那怪和尚几次三番救我,我是感激他。只是我这个人向来不喜这风雪之事,无感无觉。国师大人非要受他嘱托,我也没有法子呀。”
滕州青此刻有些愣神,一时忘了将气息渡过身。
李白尘在木桶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才将滕州青的魂招了回来。
“冷吗?”
他有些抱歉,想着不可再叫她受苦了,一把将李白尘从水中捞了出来,摸黑给她围了一件袍子。
“穿上就回到上面,这几日只跟着舵手,有事便叫他来传话。”
滕州青又塞给她一套衣服,便自顾自走了。
李白尘穿好了衣裙。此刻身上经过滕州青的揉捏,果然舒服多了。
李白尘回到上面,舵手仍把着那车轱辘。
“治好了?”
“好了。”
“用了我一桶水洗澡,真是大大的糟蹋!回头记得把钱给我。”
李白尘挑了下眉,此人与她颇为相似,都是如此看重钱财!
李白尘这几日可谓从地狱回到了天上。
日日有滕州青的晕船药傍身,吃喝均由那舵手送过来。就是看景,也是看的主船舱的景致。
如此逍遥自在,三四日眨眼便过去了。
中间李白小来过一次,与她说了些那日的情况。
那一日滕州青过得也不轻松。
他自救起李白尘后,又折回去救飞梦。飞梦本无什么危险,却在李白小的“保护”下危险重重,最后也落入了水中。
李白小趁着滕州青去救人的档口,将乌金人的货物全数扔入海中,乌金人会水,故而人人都敢下水。
李白小却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在乌金人的饭食中下了些毒药。如此这般,乌金人下水后便难以上岸折损惨重。
当飞梦被滕州青救起以后,得知自己的族人死伤惨重,又哭又闹,好不痛心。
滕州青费尽口舌,终将那位千金小姐哄睡后,又被舵手唤去为李白尘正骨。
李白尘听后,心中也颇为愧疚。毕竟这是她出的主意,她自己受苦便罢了,却连累别个也受苦,却是不应当。
不过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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