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凤宫,气氛一下僵持了下来。
叶向晚和傅逸哲二人面对面地坐着,面前虽是摆置了两杯温热的茶水,可两个人的眉头都是微微蹙着。
傅玄听到消息后匆忙从院子奔了过来,眼见不对劲儿,赶紧关切道:“皇兄,此事,是不是三皇兄搞的鬼?”
傅玉珩?
叶向晚隐约觉得有可能。
可目前,最大的问题根本就不是傅玉珩,而是岳绫罗。
岳绫罗不知怎么,完全将傅逸哲和她当做了眼中钉、肉中刺。
叶向晚一想到此处,刚要出口的话又被一下咽进了喉咙里。
傅玄见她欲言又止,赶紧坐到了她的身侧:“叶二小姐,你也不说话吗?难道这些事情,连我都不能说了吗?”
“不是不能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逸哲长叹了一口气,看向傅玄的眸子里充满了痛楚。
他一心一意维护的傅涵江,最后却是因为岳绫罗的几句话就对叶向晚大打出手,更是在此挑明了和他的战事,他如何不觉得心痛?
而除了心痛之外,更多的还是愤恨。
他攥紧了拳头,着实不悦地捶了一下桌案:“看来,我们该先动手了!”
“什么?”
一头雾水的傅玄听到这话越发是糊涂了。
可叶向晚却明白了。
她仰头与傅逸哲对视了一眼,开始在心头打起算盘。
“我想去见见太子。”叶向晚冷不丁说着,话音刚落就被傅逸哲和傅玄二人同时否定了。
“傅璟夜此下病重,你若是去了,岂能摆脱得了干系?”
傅逸哲警惕地说着,更是一下从蒲团之上站了起来:“我们是要动手,可目前,不该是从傅璟夜身上入手。他病重,终会有一日归西。我们不该去斗他!”
“呵,傅逸哲,现在才有了兄弟情义?”
被兄弟情义害苦了的叶向晚此下听到这种话来,心中顿时冒出了一团怒火。
“那我就告诉你,傅璟夜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他的病重,或许只是一种伪装!”
看透了这些的叶向晚说起话来铿锵有力,却也在不知不觉当中伤了傅逸哲和傅玄的心。
傅玄怔怔看着他们两个,目光稍有迟疑。
“太子殿下病重是太医亲口所言,而且,他散布这种谣言,并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利处”
“不对!”
傅玄正是说着,傅逸哲却是扭头凝了他一眼,突然间醍醐灌顶。
“若他真的是假装,这样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先与傅玉珩争斗,等到我们两败俱伤,他再以太子之名得到一切。”
“可真是好计谋!”傅逸哲想着,忽地勾唇笑了笑,“看起来,父皇还真是小看了他。”
“所以,我们要先确定,他的病情是否为真。你不是会医吗?我们前去瞧瞧就好了。”叶向晚笃定地说着,眼底的坚韧让傅玄有些害怕。
“可若是太子殿下 身体尚好,我们为何还要去争那储君之位?”
傅玄不解地问道。
他突然有些看不透叶向晚和傅逸哲了。
“若是不争,待傅璟夜坐上皇位,你们必然在得到王爷之位的同时就暴毙当场。”叶向晚轻轻开口,仿佛在说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
“暴毙?”傅玄一蹙眉头,隐约也察觉到了权力的重要性。
可对于他而言,权力没有任何作用。
“傅璟夜的阴狠,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所以,听我的,必然没有错。”
已经想通一切的叶向晚极其肯定地说道,刚是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傅玄想要去拦,却被傅逸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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