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了。

    “五皇兄，我们这都是在做什么？这些日子，非要去纠缠这个皇位，到底有何意义呢？”傅玄实在不明白这些，便是抱着脑袋喝道。

    傅逸哲还是第一次瞧见他如此痛苦。

    即便是失去叶画卿，他也不过是失魂落魄而已。

    “六皇弟，你不明白。不过，在你明白之前，我定然会护着整个齐凤宫。”

    说罢，傅逸哲也跟了出去。

    傅玄犹豫了许久才是跟上，一走到转角却是瞧见了德妃齐氏。

    “母妃，五皇兄他们应当是去了东宫。”傅玄恭敬地说着，脸色仍是惨白。

    “不。我是过来找你的！”

    齐氏自顾自地往偏厅而去，傅玄也赶紧跟了上去。

    “母妃，是关于什么事情？”

    齐氏从小到大很少这样一脸郑重地和他说话，因此此刻的傅玄心中稍稍有些忐忑不安。

    可在坐下之前，齐氏却是一声不吭。

    “玄儿，你今年多大了？”

    傅玄被她这个突兀地问题给问懵了。

    “十五了。”

    傅玄想了一会儿，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

    “十五岁了。你可知晓，我当初十五的时候，在做什么吗？”

    齐氏将脑袋凑近到了他的面前，脸上满是慈爱之色。

    傅玄摇了摇脑袋，她这才是继续说道：“我十五岁入宫。那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婕妤。”

    “只不过是无意被陛下瞧了一眼，这才得了恩泽，被提升成了嫔。”

    “那时的皇后早已看我不如意，时不时在暗中摆道。陛下也曾误会过我，若非是娘家的势力，想来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

    齐氏的眼底闪着回忆的光亮，傅玄却有些害怕看到。

    他隐约猜到齐氏要说什么了。

    “当年的我也是年少气盛，非得和皇后争出个高下来。”

    “直到诞下你的五皇兄逸哲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切都不重要，便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是一心在齐凤宫中养育逸哲。”齐氏微微摇晃着脑袋，声音显得沉重至极。

    可是，却又叫人挖掘不出其中的情绪。

    傅玄甚至分不清她口中的是高兴还是悲伤。

    “可你们只看到我生下了逸哲，可曾知晓，我在怀孕的过程中遭受了多少迫害？”齐氏的手指一下弯曲了起来。

    傅玄听着那“咔嚓”声音，心头顿时一慌。

    “母妃，你这是”

    齐氏抿紧了唇，看向他的双眸里突然闪过了光亮。

    “而你，是我从皇后手中讨过来的。”

    傅玄不太明白她为何又折转了话题。

    她明明可以顺着那些尔虞我诈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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