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起身,将丽嫔扶了起来。
“来,快坐下,你才小产,怎么能这样折腾自己?”束九看着那张孱弱的泪痕斑斑的脸,心疼不已,“霜白,快去宣太医。”
霜白领命出去。
见束九如此,献帝便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太医来看过,只是道:“丽嫔娘娘小产,又受风寒,以后恐怕会落下病根,只得慢慢调养。”
“那就调养便是,无论用什么药材都行,下去吧!”献帝心思根本不在这上头。
丽嫔自己也是,她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只一个劲道:“求陛下做主!”
献帝此时也心平气和下来,反正束九都已经知道了,再掩饰有何用?
何况丽嫔小产,失去的也是他的孩子。
“你方才说何人害你?”他问。
“皇贵妃!”丽嫔恨道。
“可有证据?”献帝皱眉。
丽嫔揪着床单,咬牙切齿道:“那夜陛下错将臣妾当做贤妃,宠幸臣妾,臣妾便怀有龙胎。可臣妾知道陛下怕贤妃娘娘不高兴,要臣妾瞒着,也不肯记档,臣妾便不敢告诉陛下。只得将此事禀告皇贵妃,她一面假意安抚臣妾,说会替臣妾禀报陛下,可背地里却暗下毒手!”
“今日忽一公公送来汤药,言是陛下所赐保胎药,臣妾当真以为陛下重视孩儿,欢天喜地地喝下,哪成想过不久就落了胎。知道臣妾有孕的只有皇贵妃,定是她暗害!”
想不到还有这层事,献帝听了很是震动,连忙差人唤魏清影过来。
魏清影有眼线在朱桓院,早得知了丽嫔发疯一般跑去向献帝告状的事,正惊吓得六神无主,就闻得献帝召见。更是吓坏了,只得一边去见献帝,一边吩咐宫女夏月:“快去请姑母!”
魏清影被带到承欢殿,献帝冷着脸喝问:“丽嫔的孩子可是你害的?”
“陛下,臣妾不知,臣妾从未做过此事,请陛下明鉴!”魏清影听了也是大骇,她怎么敢做这种事?
“可丽嫔说,她有孕的事只有你知道,朕从不曾赐下什么汤药,源何会有内侍打着朕的旗号送去落胎药?”献帝拍案道。
“臣妾实在不知!”魏清影不住摇头,又猛地想到,“陛下不止臣妾一人知道,还有姑,不母后也知道,臣妾告诉了母后啊!”
“休要胡说,难不成还是母后要落了丽嫔的胎不成?”献帝更是怒不可遏。
“便是哀家又如何?”魏太后疾步从外步入,一眼瞧见魏清影竟跪在献帝前面,陡然发怒,忙令身后宫女将其扶起,冷幽幽盯着献帝道,“陛下这几日闹得还不够吗,这是要将后宫尽数诛杀吗?”
“母后,汤药当真是您赐的?”献帝拧着眉头问她。
“汤药是哀家让人送去的。”魏太后冷漠着一张脸,“但哀家送去的是保胎药,绝不是打胎药,定是这起子奴才搞错了,伤了哀家的龙孙,定要严惩!”
“母后,保胎药与打胎药怎么会弄错?”献帝不信,这说出来根本就不合理。
“若不是奴才搞错了,那便定是有人背后下黑手。”魏太后冷哼道,“如今这宫里,哀家这个太后是说不上话了,皇贵妃也是有跟无没什么两样,谁还有那么大本事在哀家的药里面做手脚啊?”
她说着话,眼神却瞟向了束九,这意思不言而喻。
献帝立刻喝断:“母后,此事绝与阿九无关,她自己也昏迷刚醒,怎么可能害人?”
“那皇帝是怀疑哀家?”魏太后道。
“自然不敢。”献帝低头告罪,“然此事有蹊跷,朕必要彻查!”
“那皇帝就查吧,哀家先带皇贵妃回去了。”魏太后着人扶了魏清影,直接拂袖而去。
到了坤宁宫,魏清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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