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问魏太后:“姑母,那汤药真是您做的?”
魏太后神情陡然阴狠:“是哀家,只是想不到那丽嫔如此胆大,哀家已经用了陛下的名义,就是想让她认为陛下不想要这个孩子,让她吃下这个哑巴亏,竟不想她敢闹到陛下那里去,当初做出一副安分的模样,不曾想是哀家小看了她!”
“姑母,你为何如此?”魏清影不可置信,“那可是陛下的孩子。”
“傻孩子,若让她们有孕,你要怎么办?”魏太后抬手抚摸她的头,“哀家都是为了你啊,陛下的皇子,未来的皇帝必须是由你所出。”
“可是,可”魏清影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她知道魏太后是为自己着想,可她想不到魏太后竟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孙子,这叫人怎么敢相信?
她盯着魏太后,那张风致不减的脸上是一片冰冷,她忽然萌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姑母,那之前宫中胎死腹中的那些孩子是不是也”
“住口!”魏太后厉声喝道,眸中生出利光,“你把哀家当成什么人了?”
“是,臣妾无状,求姑母恕罪。”魏清影忙低下头去。
魏太后抬手将她抱进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胸口:“孩子,是姑母不好,姑母不该凶你。别怕,有姑母在,没人能伤害你,姑母将来的位置是你的,这大昭的一切都必须是你的!”
她的话不容置疑,魏清影只得讷讷点头。
另一边,丽嫔用了药被送回朱桓院,束九陷入了沉思。
献帝小心翼翼地靠近,把手搭在她肩上,试探道:“阿九,你是不是生气了?”
“什么?”束九回过头,没听清他的话。
献帝失望地垂头,虽然早知她不会在乎,还一直欺骗自己,如今看到她这漠然的态度还是忍不住难过伤心。
可他还是想解释:“朕同丽嫔的事只是意外”
“我知道。”束九打断他,“我是在想究竟谁会害丽嫔的孩子。”
她一边思索一边道:“丽嫔有孕的事只有太后,皇贵妃还有她自己知道,太后又是何等身份,她赐下的汤药也有人敢动手脚?”
“你的意思是母后”献帝被这个想法吓到,不敢说下去。
束九自己也觉得这话有些说不通,又道:“也不能就这么下定论,或许是另一个知道的人,也或许是这个消息被别有用心的人传了出去。”
献帝下意识地接受了她最后这个观点。
“朕一向子嗣单薄,后宫诸人有怀孕的不是无端端胎死腹中,便是意外小产,至今不曾有过一儿半女。朕颇觉得奇怪,再看丽嫔的事就更觉得不对,这其中或许真有人一直处心积虑从中破坏。”
“照陛下这么说,整个皇宫的人都可能有问题。”束九托着下巴道,“你要查可就麻烦了。”
“此事交给朕,你身体还没好,不要费心。”献帝道。
谢君欢站在殿外,微微侧目看向里头,目中若有所思。
明觉说过,束九身体太弱,魂魄不稳,每晚都还需要诵经安神。明觉便暂住宫内,每日夜里在外殿为束九诵经。
因为不能有人打扰,这个时候献帝多半是不在的。
谢君欢却不然,总是会偷偷溜进来与她一道。反正他也是灵魂出体过的,也需要听听经安神。
两个人便一齐躺在榻上,耳边听着宁静的梵音,默默地享受着二人独处的时刻。
“丽嫔的事,你觉得是谁做的?”谢君欢突然开口。
“我真说不准。”束九闭着眼往他肩上靠去,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不过潜意识里我认为丽嫔的想法是对的,凶手一定是知道她有孕的两个人其中之一,不是魏太后就是魏清影。”
“我也这么觉得。”谢君欢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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