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和洗白菇凉的问题算是解决了,我说了,只要他们不把天给我掀掉,我都是不管的,虽说大吵伤身,但是小吵还是比较怡情的。
年后晴天小妖和羌倌和好如初,并且重新搬回了他俩的小窝,我和郝仁终于可以消停一会了,当然,我是这么觉得的。
在于我,其实跟亲近的人吵架是一件异常难过的事情,具体表现为我内心的纠结,和纠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当我和别人吵架的时候,我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不说让人哑口无言,至少让他半晌都瞠目结舌还是能够办得到的。然而大多数情况下,我的进攻方式就是直戳中心,能通过多方暗示而使其自动认识到自己的不足,然后产生无地自容的羞耻感,我就算达到目的。
可是这一切都是要看对象的,对待敌人要猛,对待原本极其亲密的人呢?伤害这些亲密的人本来就不是我的初衷,于是我选择软化进攻,尽可能含蓄并且不要附加太强烈的攻击愿望,然而你又知道,类似郝仁这种伶牙俐齿的,对于任何身边的任何食物都抱着绝对公正的态度,于是此人一生大概要循环往复于斗嘴,道歉,斗嘴道歉。
系米现在处于上升期,我没有逗,去年郝仁为了系米日后的销量,详细制定了一个规划,还有一堆规章制度,反正是要多认真有多认真,我觉得挺好的,不过由于某项制度看起来太丧心病狂,遭到众人反对,大圣和洗白菇凉更是天天在我面前演双簧,我说了吧,在面临大事的时候,这俩人还是比较同仇敌忾的。
我知道你们很关心这个规章制度是什么,不过,我可不能告诉你们,要是哪天系米开不下去了,究责起来,说不定就是因为从我这里泄露出去了我们的丑事,家丑不外扬,家丑不外扬吧!
经过我和米白深入浅出的解释,劝解,以及提醒,郝仁终于看出了中国的系米和国外的那些个工作室是有本质区别的,并且我们跟大多数工作室是有区别的,我们以帮助百姓为中心,揭露世界丑态为目的,作为工作室经营下去的理由。
就不能把自己摆在一个搞冷的位置,对待大多数群众的问题和困难,不是我们想解决就能解决得了的,比如某年月日,一群不知道是从哪颗星球降临的外星人,通过写信的方式,告诉我们,xx因为要做大型手术,所以现在十分缺钱,关于此项内容,有洋洋洒洒好几段,最后在末尾附上了卡号,以及一个谢谢。
我和郝仁看到的时候,只当是没看见,预备让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可惜,这货大概是觉得自己的信写地太没有诚意所以石沉大海,于是发动一群人,把自己的信给抄了几遍,起初我和郝仁还一个个看,已达到消遣的目的,一并制造“我很忙”的假象。到后来,我俩只要是看到某个以固定格式,固定称呼开头的信封就直接“尘封在左手边的抽屉咯”(此处请联想“尘封在星蕴重明的魂魄”即剑心)。
此种情况连郝仁都不记得持续了多久,只是知道我俩必须时不时地把抽屉清理一下,以准备下一次的填满,我说哥们,你能不能不要再寄了,这么有钱,写这么多封信,还花大价钱寄出来,最后还都石沉大海,你有这闲工夫,有这闲钱,你不如都拿给那个需要动手术的孩子好了。
还有,哥们儿你能不能不逗,你频繁写信,并且注明了卡号和开户人信息也没有用啊,难道让我们到处宣传你朋友的悲惨事迹,然后号召大多数所有人捐钱吗?你丫字里行间都透出一股浓浓的土豪气息好吗
为了表明我们其实并不是一个高冷的工作室,我和郝仁决定还是根据他提供的地址,去看一下真实情况,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此人就在本市区内,毕竟系米还在上升期,此时算是本市的一个生活刊物,暂时还没有走出本市,阅读人群大多都是本市的青年或者是中年人。
我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