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我不能把一个宁国人堂而皇之地带回来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我,我没办法”
“出去!滚出去!”
双手奈何不了,沈思远开始拳打脚踢,萧恒只是死死搂住他,任他发泄,后来实在是累了,两人之间终于归于平静。
“你他娘一的到底滚不滚,你不滚,我走!”
说着就要挣脱开,试图去开门,萧恒死死挡在门口,雷打不动之势。沈思远泄了气,抓起萧恒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口腔里全是腥涩的鲜血味道,才松了口。
那人唇上沾染了自己的鲜血,妖冶如花,唇施芳泽,还有那双沉闷如幽潭的双眸,这一切一切都如致命的诱惑。既然覆水难收,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吧,萧恒眼神嗜血,拎起沈思远的衣领就往床上扯。
至少在身体上,这人还是永远跟他贴在一块的,心远了就远了吧。
又是一阵大力扯动,直到两人衣服皆褪,沈思远才意识过来萧恒的举动。“放手!我叫你放手!”
“小远,我没办法”
一人近乎癫狂,一人死死挣脱,到后来,直到自己后面传来一阵刺痛,沈思远才意识过来——他们两人,从来他都是输的一方。他狠狠地再次咬上了萧恒的肩膀,牙齿死死咬住,嘴里呜呜咽咽,门口小鸡蛋还在,他甚至都不能大吼大哭,后来意识渐渐昏迷,他已经分不清是梦是醒了。只有耳边永远有一句话在百转千回地响彻,低沉如水,“小远,对不起”
事后,沈思远睁着空洞的眼睛,想起了诸多以前的事儿——荣华殿初相遇;汀兰殿这人借了一身衣裳给自己;在七里街的家中,入夜偷偷摸他的手,羞怯情态,少年初心;无数次去汀兰殿,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絮叨好一阵子,再或者做点激烈的事儿明明都是好的开始啊,怎么,他却把这些都活成了一个笑话。
萧恒起身穿好衣服,再拿起干净的白汗巾把沈思远下面擦干净了,二人从头至尾没有再说一句话。萧恒打开门,小鸡蛋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地上,玩起了蛐蛐,不知是从哪里捉来的,这会儿全是“唧唧唧唧”的叫声。
“你爹病了,进去看看他。”
孩子很不情愿地放下了手里的蛐蛐儿,走了进去,脱了鞋直接爬到了床上,“爹——”软软糯糯的童音,沈思远的心都快化了,他侧过头使劲儿眨眨眼睛,抑制住里头的湿意,然后才转过来对着孩子,沙哑着应了声,“嗯”
小鸡蛋伸出小肉手摸了摸沈思远的额头,“爹爹,头烫不烫啊?”
沈思远猛然搂抱住孩子,满脸泪痕,牙齿都在打颤,就是不敢哭出声。孩子有点喘不来气,身子扭动了几下,“爹,小鸡蛋给你捶捶背,爹爹病就好了。”
萧恒躲在门外,只敢从门缝里窥视一切。隐约烛光下,那人的脸哭得扭曲变形,呜咽声却哽在嗓子眼里他想冲进去对那人说,“小远,你哭出来吧小远,对不起”可他是罪犯,见不得光,不可以闯进别人的领地。
当所有的一切都物是人非之时,萧恒想着,好在他身边还有个孩子。
孩子敏感,即便沈思远强忍着,小鸡蛋也还是察觉出了异常,他伸出手揩去他爹眼里的湿意,“爹,不要哭了,我以后听你的话,去上学堂。”
一室静默,沈思远闭眼搂着孩子,渐入梦乡。
翌日醒来,沈思远心里略略平缓了点,忽然间想起来要带孩子去买糖人。
“快点穿衣起床,一会儿带你买糖人去。”
“不去了,爹爹生病了。”
沈思远瞧瞧孩子一副不甘心的模样,故意说道,“那好,今天就不去了。”
“哼——”小鸡蛋的小爪子又缠了过来,“爹爹你陪我去吧”
“那还不赶紧起来。”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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