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破虏将信将疑结果那书一看,书名很是陌生,叫做《琉璃合时掌中珠》,书页有些脆,可见年头之久,翻到第一页,却是桃花岛的藏书章,哭笑不得:“你怎么拿家里的书来送我?”
郭襄故作正经道:“这你就不懂了,俗话说,‘藏书如山倒,读书如抽丝’,故而读书人与书自有他的缘法,纵是一本书放在架子上一百年,你不去翻动它,它与你便没有缘分。”
郭破虏笑:“我省得了,你是要做‘月老’,给我牵一条‘书红线’。那我却要看看这是怎样一本书值得你这样大费周章引我去读。”
郭襄故作神秘道:“那是当然,且这书中还有一段辛秘,须得我悄悄告诉你……”
郭破虏见她说得起劲,便凑过去,任郭襄翻了书的序言指给他看:“你瞧,这书本是当朝两位不知名的才子佳人合著共评的一本杂传,他们名字分别是……”
郭破虏听郭襄声音越来越小,他比郭襄高了半个头,便低下一点身子:“叫做什么?”
却忽觉得腰间穴道被人手指轻快地掠过,如兰花拂面一般,正要发作,却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那郭襄一招得逞,笑盈盈退了两步:“小老头,愿赌服输,你先前可答应了我,若是没猜到这礼物是什么,便要替我办一件事。”
郭破虏又好气又好笑,骂他:“我自然是说话算话之人,只是你将我穴道封了却是为哪般?”
郭襄在房里拿了一套男装,将一动不动的郭破虏背在身后,推开门,见屋外无人,连忙一个纵身,往自己闺房去了。
“嘿嘿,你知道的,我一会儿要和大胡子叔叔他们出去玩,可是前两天我们在房里饮酒已经太闹腾,妈妈今日不许我出门,所以要劳驾你在房间里替我坐半日的‘苦牢’。”郭襄将郭破虏放下,给弟弟罩了一件自己的外袍,想了想,又打散了郭破虏的发髻,只在后头束了一条金带,又让前面刘海披下来,挡了少年的一双剑眉。
“嘻嘻,这堕林粉,倒是要先便宜你啦。”郭襄一面说着,将自己的生日礼物打开,往郭破虏脸上抹。
郭破虏本来就和郭襄有八分相似,换上女装,施了粉黛,几乎就是一个“小东邪”的翻版,这二姐实在闹得过分,郭三公子脸上有点挂不住:“若是姐姐妈妈看到也就罢了,若是让别的人看到我这副样子,今后还怎么见人?”
郭襄见弟弟脸色不好,连忙拱手求饶:“好破虏,好弟弟,就当二姐求你,就这一次,我把门合上,就说我因为被妈妈关禁闭而生气,要一个人呆着,你且坐在窗边,投个影子在窗户上,下人隐隐约约看到我在,轻易也不会打扰,这穴道我点的又不深,只消一个时辰,待我溜远了你就可以恢复行动,到时候你在我被子里塞个枕头,自己再回去便是了。”
郭破虏到底拗不过她,只得默不作声在窗边的桌案前挺身坐着。郭襄拿过那本《琉璃合时掌中珠》,端端正正摆在他面前的桌上:“你看,我也不全是蒙你,这本书还真是我费劲千辛万苦给你找来的,往日里你只钻研经史,可经书也说要‘即凡天下之物’‘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再加上你这性格过于死板,要再不找点趣事,可就讨不到老婆啦!”
郭破虏听她嘴上越发不正经,赶紧打发她走:“行行,你就快点走吧,我讨老婆的事情什么时候也轮到你这小丫头操心了,你还是先去找你的如意郎君去吧!”
说者无意,郭襄却蓦地红了脸,啐他一口:“呸,什么如意郎君,我可走啦,再不理你,你就在这儿呆着吧。”说罢翻身从窗户越出,回身将窗门半合上,留出一个虚掩的缝,露出郭破虏小半张足以以假乱真的脸,然后冲里边的人吐舌头一笑,连蹦带跳地蹿远了。
郭破虏四肢僵硬,无可奈何,只能对着那窗缝干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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