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婆婆不想见你。”
“你空口无凭!”
容筝冷哼一声,厉声道:“难道姑姑以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婆婆还愿见你?”
三姑姑浑身一震。
她如此急功近利,带着人公然造反,婆婆若是知道,定是饶不了她。
容楚提醒她道:“筝儿,不得无礼。”
容筝被这么一说,默默闭上了嘴巴。
其实婆婆并未醒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平复这些人的狼子野心罢,要是让人发现她在说谎,这事就更加难办了。
“既然姑姑有罪,何不让她去婆婆她老人家塌前负荆请罪?”
见一青衫女子操一口软语上前。
容筝正要辩驳,就听到有人来了。
“不必来我塌前,这里便可。”
她眸光一亮。
众人目光都聚落到了门口。
一位素衣青铜覆面的华发老人,住着银铃杖,在众目睽睽下,被侍女搀扶进来。
“见过婆婆!”
容美人毫不慌乱,恭敬起身让座。
老人十分镇定,理理衣褶,清明的眼睛露出暗光掠过地上的人影,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目光转向另一边突然变得凌厉
“三儿,你可知错!”
本来就被容筝吓得神经紧绷的三姑姑嗖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见她如此,乞姑婆婆看着屋子内的人,冷哼一声。
啪!
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上,振得茶水洒出,也振得在场人一惊。
“你们这些人都当真巴不得我这老婆子早死么?”
人人低下头齐声道:“不敢!”
严格来说,这些人都得罚。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那青面忽然泛着一股凉气。
肃杀!
没人敢再多说一句,一族之长容美人也是如此,低着冷俊的脸,眼神暗淡无光。
“告诉你们,容家老祖宗根本没留下有那劳什子的蛊魂卷轴c九寒琴,我还没死,若尔等迫不及待想犯上作乱,那就试试!。”
说罢用力顿了手杖,铃声乱响。
这两样东西毕竟只是传闻中的物件,谁都没见过,可是却还是有些人为之穷其一生,耗尽家产。
满室静的连喘息声都能听见。
每个人心怀鬼胎,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三儿,长老的事务,我会让容楚代理,你回去照看好你家里的事吧。”
“三年内不必再回容家来了。”
三姑姑差点没吧牙咬碎,重重叩首于地。
这已经是轻的了,若依这位狠辣的长老婆婆平日里行事作风,就算要了她这位三姑姑的命也不足为奇。
哪能仅仅是削去职务如此简单?
银杖上的铃轻响。
老人已经站起,道:“容泽。”
容美人应声。
乞姑婆婆又看了眼容筝
“孩子没犯多大错,不必深究。”
容美人依旧依言道:“是。”
廋弱的老人满意地点头,带着人住着银杖漫步远去。
待那清脆的银铃声匿去,三姑姑突然无力瘫坐在地,最后被自家小厮慢慢拖走了。
“还不起来?”
容筝像个聋子,继续跪在原处,丝毫未挪。
“倒还知道些分寸,看看你,像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吗?”
她一副欲泣强忍的可怜模样,道:“阿爹”
“行了,你教习夫子们早就上报我了。”
“也罢也罢,你旷了多少节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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