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答案是这个吗?”光目双手合十心中诵读着晦涩经卷。
“四人三兽!都是谁?”云漓因为光目的话语脸色变得苍白。
“你知道对你无益!答案给你了,怎么做自己看着办,你只有三天时间!三天过后十王苏醒,你想走也走不掉了!”光目起身抱起跑来的白犬渐渐消失了身影。
“我行吗?”云漓看着掌心囔囔自语
“光目!你把他带哪去了?”苏醒过来的阿染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询问脸色发黑的光目。
“他想来就来了!”光目说完不再理会酒楼门口暴怒的阿染继续向前走去。
而此时的云漓看着眼前的绿地发出声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图什么?”像是与地上盘延的藤蔓说的,但又像是问自己。“我见过浩荡天威,却没听说过天会悲鸣!我见过有人以己身护净土最后却落得尸首异处,坚持,呵人生在世寥寥几十年,堵一场不可能赢的赌局值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黑暗之中,一道亮光闪现。“云漓”提着一盏灯笼来到云漓旁边躺了下去。
“你又来了!”云漓显然没有对出现第二个自己而感到惊恐。
“呵你想让我来的时候,我就来了。”
“坚持可是被我称为愚蠢的事情!”
“但你也常说不能半途而废”
“九死一生,还会连累其他人,也要做吗?”
“前世萧抒奇拉的你的手指着大萧帝都说,大萧兵不缺,钱粮不缺,就缺一名善用奇谋的谋臣,你不也傻乎乎投入到朝野改革中?”
“呵呵呵呵一失足成千古恨?败了可就跌入万丈深渊!”
“不管云漓还是墨离都会事先考虑胜败的几率,但这次何不放开,若要逆天必先顺天,如光目所说天道是众神所创,那你面对可就不是冰冷的秩序了!”
“闲云野鹤不好吗?”
“好!但那是你要的生活吗?”
“拼一场?”
“拼一场”
“云漓”渐渐消散留下的只有云漓顿悟的笑容
三日后,阿染被一阵铁锹翻动土壤的声音给吵醒。推开后院木门,看到浑身泥水的云漓。
“你回来了,光目那和尚一直不对我说你去那了。”
“我在你后院种了一株植物,便是死土也能种活!另外无痕太过显眼,我放到你柜台一把弩,找光目为你雕刻些对恶魂造成伤害的经语还有遇到一些面善的冤魂就不要他们一半幽魂了”
“你要走了?”阿染低下头,阴沉着小脸说道。云漓皱眉摸了摸阿染的脑袋笑道。
“终要走的!答案我找到了!”
“好啊!赶紧走!另外你种的这些我不稀罕要!”阿染拍掉云漓的右手,眼含泪水跑走了。云漓隐约听见楼上木门碰撞的声音。
“呵”云漓无奈笑了笑。
“恭贺小友斩断心魔!”光目推开后院木门看着眼前容光焕发的云漓心中一喜。
“端悟三日,想明白了,有些事得做。”
听到云漓的话,光目笑了几几声,将一枚黝金的海螺递给云漓。
“进来酆都时没饮忘忧酒,但要想出酆都却必须要喝的,你在这七日的所见所闻都会忘记,想说什么话就用它记下来,这海螺不属酆都,你可以带走它,我可不想你前脚刚走,后脚又回来了!”
云漓接过海螺失笑道,“你就这么放心不下我!”
“嗯哼。”光目耸了耸肩。
云漓拿着海螺想了片刻后,附上去低语一番交给光目。
“能把它藏在我这吗?”云漓食指戳了戳脑袋说道。
“藏你神识里?你想干嘛?”光目接过海螺疑惑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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