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毛球子是白色的吧,那毛球一身栗红,要说也是红毛球子……。
侍女拍了拍正说话的同伴道:额!不是、不是啦!妳仔细瞧,那原来那可不是只巨大毛球,是个人、全身被火狐裘裹紧的人!耶?是个女孩子呢!
真的?我瞧瞧!侍女仔细地看,额?咱们国里,好像没人会裹成这样吧!如此就无法如天女一般飘飘然了……。
是呀是呀!
那两名侍女的交谈一字不落地进了昊天岭的耳里,他转头瞧了瞧身旁的毛球,唔……那火狐裘若是在臀处做个尾巴,帽顶再作两只耳朵……嗬嗬,似乎是的有趣一把。
灵儿全程对于旁人的心思是一概不知,只顾着看这一路索然无味的风景,记好如何从客居的院子走过来。
大约在昊天岭因阵风而为灵儿拉第二十一次大氅时,她闻到浮在半空之中有幽幽淡淡清甜花香味儿,她左顾右盼愣是没瞧见到半朵花。
再转个弯,香味更浓,入眼的是一个满是花朵的世界。
那院子里满满的正红色、淡粉、妃色、茜色、鸭黄、白色等各色梅花别在一棵棵梅树的枝头上。
有的正盛放着,有的还是花苞,好像炫耀似地占满了每一根数枝,彷佛正互相争奇斗着艳,让人目不暇给、眼花撩乱。
昊天岭拉着被那些花色给弄得呆愣的她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地龙温度合宜,厅堂内无需再穿着大氅,昊天岭放开灵儿的手,又帮她脱下大氅拿给一旁待命的侍女才领着她往内室去。
灵儿收回心神,一步步靠近床榻边,越发看清里头的整个情形。
靠在床栏上的雪晴露出锦被、衣裳以外的部分几乎全包裹着纱布,这还包含了原本有着一头金黄色秀发的部位。
原先的那头秀发如今已然只剩一个缠着纱布的光洁头皮,想来锦被之下大约也是这般形容,伤得非常重。
昊天策正坐在床缘喂她喝药汤,雪晴见她一过来,笑看着她。
妳来了呀?
灵儿见过瑾王殿下﹑公主殿下。
策哥哥﹑岭哥哥,你们先去忙吧。让我们女孩子家家讲点私房话。
嗯。若需要,我就在外间。昊天策温和地说道。
没事的。去吧。
灵儿自昊天策手中接过药碗,坐在他先前的位置上继续喂雪晴药汤。
她坐下来才发现雪晴很多地方不止是包着纱布而已,有些地方在纱布底下甚至还有夹板在固定着,她的鼻头立时酸了起来,眼前雾气一片。
她不敢看雪晴的脸,低眸盯着药汤,然后做了个虚掩的动作将眼泪给快速抹掉。
雪晴将她的动作都看在眼里,看破却不说破,只是温声道:灵儿,分别之后,妳还好吧?
嗯……。灵儿嗯了好一会儿才挤出后面的句子,灵儿还算平安,只是……。
只是?
芽受了重伤,现在还在休养,未能跟着一起过来照顾殿下了……。
这样呀。平安就好。平安就是最大的福气了。
嗯。平安就是最大的福气了。殿下看起来伤得重,我们先把药汤喝完再说吧。她敛了情绪,打起精神喂药。
边喂着,她心里有些打鼓。
哇!这是什么怪味道,闻起来好酸、看起来好苦,瞧殿下的脸都皱成了一团……。对了,可以给殿下吃王爷给的那个!
一会儿后,药汤终于喂完,灵儿从袖袋里拿出昊天岭给她的糖纸包,自里头拿了颗蜜饯给雪晴。
雪晴一脸狐疑地将蜜饯放入嘴里,那因着药苦而蹙着的眉头随之舒展开来。
雪晴呼了一口气说:妳准备得真是周到,有时候还是女孩子细心吶。
灵儿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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